的武林人士在少室山上,万一出现变故,黄龙堂的人马也能里应外合。”
陈略仝忙道:“那便派人潜入佐君教总坛以熟悉佐君教之详情,待点苍派平定之时,再作图谋。”
林惊南道:“如此甚好。”说毕,林惊南望向陈朝忙道:“一切还请教主定夺。”
陈朝忙道:“凡事由二叔与师父决策既可,若无其他事,本座要睡了。”
陈略仝与林惊南离去,陈朝轻叹一声,却想起左剑尘的那句,若不喜欢,天王老子他也不会做。如今陈朝就如同傀儡,凡事打理均不用过问,却也让陈朝渐渐觉得自己应该寻几位绝世高手痛痛快快的打上几天几夜才爽快。
走不甚远,陈略同道:“今夜可毒杀左剑尘。”林惊南也不反对,唤来盯梢之人,却说左剑尘下山去了。
次日清晨,陈朝转醒,洗漱完毕便出门修习内力,恰巧见一人跌跌撞撞扛着一柄长剑回来,正是左剑尘。前一日晚间,陈朝曾与左剑尘几番交手,此时见面颇为尴尬,陈朝只顾离去未说只字片言。那左剑尘见陈朝不言语,笑道:“大丈夫当心胸开阔,作为一教之主,诸般小事怎能挂在心上。”
陈朝年岁不过十七余,很少离开破天教,自然不如左剑尘那般豁达,听闻左剑尘如此说道,教主只顾离去,依旧没有言语。
约莫中午时分,众武林人士已经齐聚少室山,人物众多,只见黑发连绵如海压境,许多未及时占得良好观看地方的人,一个个攀树倚坡,只为一睹这数百年未曾举办的武林大会。
众门众派依稀聚齐,少林寺掌门悟绝登上比武高台。只听悟绝宏声说道:“佛说为战之伤而为无故之魂,徒为者,放以执着方可为佛,为斗而止以斗者,是为大法。武林大会已有数日,今日决出四强者,明日便可决出武林盟主。望为武林盟主者为民而行以力。”停了片刻,悟绝又道:“时辰已到,请众侠士上得台来。”说毕,悟绝便下得台去。
良久,见无人上台,林惊南起步上得台去。只见林惊南行了一个四方礼,接而说道:“在下林惊南,为夕余派护派尊者,闻破天教教主陈朝年少有为,内力精湛,多日来便念着与陈教主一决高下,还请陈教主上得台来。”
一个身影跳动,登上了比武台,陈朝也不行礼,负手站在台上,说:“你既然要和本座比试一番,想必武功不弱,那本座就与你过个几招。”
想教主小小年纪,就在万余武林人士面前自称本座,当真是狂妄之极。众人却不知道,教主自小就掌管破天教,于他而言,本座就是我的自称。况且江湖上自称老朽的c老夫的c老衲的c贫道的c洒家的比比皆是,他们也不过多在意,只是为了看这场比武。何况陈朝的功法,不愧本座二字。
陈朝与林惊南早有计划,此时上台,无非演练一番。那左剑尘坐在西门恒旁边,与西门恒道:“西门大老爷,我觉得陈朝必赢,与你赌五十两碎银如何?”
西门恒冷哼一声,说道:“老夫可没有如此兴致与你这偷盗的泼皮嬉戏。”
“那陈朝掌法快捷如电,怕那林惊南不是对手。”说毕,左剑尘摇头轻叹一声。
西门恒冷道:“林惊南的敕魂掌少有敌手,而且传自破天教,那陈朝本是林惊南的弟子,如何能斗得过林惊南?”
听了这话,左剑尘确实一惊,问道:“你等既然知道林惊南是陈朝的师父,怎能任由他们胡为?”
西门缺却说:“你这无知小儿,破天教早占了少林,莫非你看不出来?”
西门恒示意西门缺莫再说话,笑道:“天下间并不是只有破天教,他占去夕余派,与我武林何干?占去青城派,又与我武林何干?”
左剑尘听完这话,猛地站起身子来,那一句与我武林何干激怒了他。究竟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