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得本座的身。那日与他相见,饮酒甚欢,他说他叫剑神,原来是骗本座的。”
只听得陈略仝道:“如此一来,教主当保存实力,明日由我上台与教主对战。”
“待决出八人,我再故意输于教主。如是,教主便要独自对付东方辕冠和左剑尘了。”林惊南接着说。
陈朝听到此处,问道:“那东方辕冠真有那般厉害?不如两天后本座战他。”
“教主切莫小看了那东方辕冠,就当今武林而言,若以武功排名,东方辕冠当得前三,所幸南宫绝已输于东方辕冠,不然武林盟主只会在他二人之中决出。”
“南宫绝很厉害?看他今日一战,也不过如此。”陈朝说。
“南宫绝剑法高超,若不是看到左剑尘的剑法,南宫当属无敌。二人剑法都是一般诡异莫测,却也难分胜负。与东方辕冠一战,二人良久未动,怕是传声入密。”说完话,陈略仝一惊,忙又道:“莫不是南宫绝知道少林僧人悉数被关在后山?”
“知道也无妨,我教有五百众隐于少室山下,五百众剃渡为僧。他们若上山,我教前后夹击,这些人毫无获胜的把握。”林惊南胸有成竹。
“如此一来,只待攻下点苍派c庐山派c阳湖派,到时候三地一齐起兵,夺下整个武林,继而招兵买马,直取京都,还我大陈江山。那时林护法便是我大陈开国第一功臣,当封个大将军,统领天下兵马。”陈略仝更是兴致勃勃的说。
“陈护法计谋高明,待复国之时,应封王拜侯,领摄政王之职。”林惊南也不忘奉承一番。
陈朝却问道:“那时还有厉害的人物吗?可以挑战天下无敌者吗?”
“到时候教主便是皇帝,教主便是天下无敌,一统天下,万民皆臣。”林惊南说的激动,双手一挥,好像江山就在脚下。
“如此一来,人人都怕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对手?”陈朝痴了,呆呆的低声细语的楠楠。
陈略仝说:“到时候天下都是教主的,脚踏之地皆俯拜之人,于万万人之上。朋友便是臣子,哪个敢做教主的对手。”
陈朝又良久说道:“本座要休息了,你们回去吧。”
陈略仝与林惊南见陈朝不悦,依次告退,待二人离去,陈朝突然一掌拍在桌上,木桌顿时粉碎。只听教主叹道:“权利c斗争。”往床头走去,听闻有人推门进来,回头一看,正是左剑尘,陈朝笑道:“是你,剑神。”
左剑尘也是一笑,说道:“是我,本大爷带了两坛酒来,不知道姑娘可否赏脸喝上一杯。”
“喝就喝,上次喝的你直往桌下滑,这次保管喝的你爬不起来。”陈朝大笑,顿时意气风发。
当下,陈朝与左剑尘二人随地而坐,各举起一坛酒抬头便喝。片刻,左剑尘说道:“当日我见你匆匆赶路,却不想我调侃的竟然是破天教的教主。”
“本座虽然是教主,但大事都由左右护法做主,本座倒清闲。”陈朝不由自嘲的一笑,说道。
“若是我,怕坐不住三天便离去了。莫说是破天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c天王老子,我也不愿意去做。”左剑尘举起酒,似乎是随意这么一说。
陈朝也喝了一口,叹道:“本座又何尝不想逍遥自在。可天命难为,既是陈家的人,本座自然当为陈家谋事。”
左剑尘凑前问道:“谋什么事?”
陈朝正颜道:“剑神兄还是少问为妙,此事若被外人知道,必会惨遇不测。”
“你破天教想夺取点苍派c庐山派c阳湖派,继而一统江湖,挥师京都,改朝换代,是也不是?”
陈朝大惊,问道:“此事乃我教机密,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还知道林惊南c陈略仝就是破天教的护法,待决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