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不便说了。但是”
东方辕冠听南宫绝有说低他自己的意思,心中自然高兴,然而面不露色,问道:“但是什么?那几人中,有高于老夫的人不成?”
“若凭内力,东方兄自然当武林盟主之位。然而若我与东方兄拼力,必会让陈朝得胜,左剑尘剑法诡异,怕也非常之棘手。”南宫绝娓娓道。
“南宫兄想老夫退出,你南宫家夺武林盟主之位?虽然你南宫家剑法了得,听说不久前试剑会上又拔得头筹,但老夫又有何惧?”
南宫绝忙道:“东方兄误会了。以我所见,南宫家的剑法,绝不是左剑尘的对手。所以我并不奢望夺得武林盟主。只是听闻东方家也传有剑法,所以想比试一番,然后借机败下阵去。”
东方辕冠冷哼一声,传声入密说道:“说尽也无非是你想与老夫一战,老夫何所惧。”
“东方兄又误会了。几天前东方兄与令郎一战,想必损耗不少内力,所以你我这一战,只比剑法,不斗内力,东方兄的内力只顾去胜那陈朝。之所以说这般话语,只是希望东方兄在意那左剑尘。待夺得武林盟主之后,万望搭救少林众僧人。”南宫绝解释说。
东方辕冠冷哼一声,道:“何须废尽言语,有何本事,你均可使将出来,老夫自当胜你。”说毕,东方辕冠举手便是一掌,正往南宫绝胸口拍去。
南宫绝退了一步,拔剑出鞘,只见白光一闪,长剑直刺向东方辕冠掌心。台下众人见二人良久不动手,早有抱怨,但二人都是绝顶高手,家族庞大,那些小门派之人哪敢开口。此时见二人相斗,一个个举目探望,内心跟着激动异常。比武台上,东方辕冠见南宫绝长剑刺来,伸手便要擎住。却见南宫绝转换身形,长剑绕过东方辕冠右手,继而刺出,直削向东方咽喉。侧身避过,东方辕冠双掌凝力陡然拍出。南宫忙跳开数丈,只见掌力所到之处,木屑横飞。
南宫绝大惊,忙道:“东方兄万莫动一时之气,千万以武林正道为重。”东方辕冠哪里理会南他,举手又是一掌拍来。似方才那般,内力击的木屑乱飞,若没有深厚内力之人,断然不敢如此耗费。打中对方还好,要是没有击中对方,自己必然遭内力枯竭,片刻之间就能决定胜负。见东方辕冠一掌拍来,南宫绝自然知道是掌到而力后至的掌法,便举剑横削向东方。
东方辕冠武功高强,而且一向自负,自觉得东方乃三家之首,藐视武林中人如无物。奈何自家所长是内力掌法,偏偏叫使剑的南宫绝与西门恒享尽了江湖声誉,此次武林大会不像试剑会一般局限兵器,东方辕冠自然不会错过重拾名望的机会。自那天东方谷误伤东方辕冠以来,他因为年迈,恢复甚慢,南宫绝一番好意商量计策,谁想东方辕冠不愿为。如此,南宫绝虽然剑招迅捷,然未出全力。东方辕冠见南宫绝似是难敌自己,掌法越发使得刚猛快捷。南宫游斗之间,只无奈的摇头已示痛惜。
南宫家在武林中家业庞大,比之金钱帮钱百万,南宫家的财产虽不及,但势力遍及中原,消息尤其灵通。自知道少林噩耗,南宫绝一直寻解救之策,无奈苦思不得其法。如今,唯有寄托于东方辕冠,促使他成为武林盟主而解救少林寺。思前想后,南宫绝长剑卖了破绽,待东方辕冠一掌拍到,飞出十余丈,落在了比武台下。南宫家众人忙上前扶起,南宫绝起身以传声入密与东方辕冠说道:“东方兄,少林寺能否度过此劫,全仰仗你了。”
东方辕冠自然知道南宫绝故意输于自己,怒道:“南宫绝,我东方辕冠不需你刻意相让,你且上来,我与你重新比个高低。”
南宫绝也自然知道东方辕冠的脾性,而且自己又比他大些岁数,依然称呼兄长,此时听他言语,笑道:“东方兄,老朽年迈,怎可与之匹敌?今日既已败下阵来,万万不敢再上台去了。”说毕,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