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长剑刺出。必刺举剑相格,却见左剑尘的长剑退而又进,正是第五招,必刺剑法。必刺忙使剑连削,只见越来越快,剑影如茧,已完全笼罩住必刺的周身。左剑尘见他使出雪盾,双脚点地,瞬间翻身刺下。只见左剑尘的长剑顿时如千万剑撒了下来。必刺正想见识一下这号称攻势第一的剑法如何破的这守势第一的剑法,便使长剑越削越快。两剑相交,千万声“叮叮当当”过后,二人相视而笑,而二人手中的长剑,仅剩剑柄,剑身都已化成粉末撒于一地。
二人相视,都是大笑,若是有酒,定能一醉方休。
自从必刺领悟了雪山八剑之后,左剑尘便很少再与他说话,即便泼皮剑神多次惹他,老头也是不理,似乎是有极大心事一般。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左剑尘心事重重,瞧着必刺,说道:“虽然你为人轻浮,却不是急躁之人,还略有城府。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还有三招剑法是不是应该传授给你。现在时间已经不多,我也是别无办法。必刺,还不快快拜见师爷。”
站了很久,必刺不知如何是好。他本随心随性的人,左剑尘突然严肃说话,他便不愿理会,也不愿学左剑尘考虑了几天才要传授的剑法。左剑尘没有催促必刺,端站在他的面前,等他心思确定。
“叫你一声师公,本是我的礼节,无须多言。”说着话,必刺连续与左剑尘叩了九个大礼。接而,他站起身子又说:“你这些天的考量,无非是怀疑我有没有资格得到你的传授。既然有此怀疑,我不学也罢,师公还是另寻他人。”
听完必刺所言,左剑尘楞在当场,不知所措。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左剑尘喃喃道:“雷均三式若失传于我手,于先祖而言,天大的不孝。”左剑尘仰头望着竹林的天空,因为竹叶茂盛,他所能看见的,始终只有阳光从缝隙里渗透出来的光芒。“你已完全领悟雪山八剑,留在这里已没了用处,走吧。”
“走?倒让我去哪?”必刺笑道。
“随便去哪里,我不想见到你了。”左剑尘本也不是个严肃认真的人,此时却极其严肃,眼睛里的神情根本不是凡夫俗子能有的神色。
“小爷我要是走了,你这老头岂不是要在这里寂寞而死?”必刺也不识趣,笑道。
左剑尘冷哼一声,说:“滚吧,去找你的父亲,你现在学会了雪山八剑,可以跟西门恒交差了。”
必刺又是一笑,说道:“我自小就没有父亲,就算有,也是个大英雄,怎么会是西门恶霸?”
“你若不是西门恒派来之人,为何会进西门府?又为何与我相邻?你若不是西门缺,怎会如此聪明,不到一年便学会了这套雪山八剑,必是西门恒将前五剑已教会于你了。”左剑尘又是冷哼一声。
必刺仍是笑了笑,说道:“我强奸小师妹未果,遭左萧寒追杀,见西门府如此气派,断定左萧寒的弟子不敢到此撒野,便进来闹事。谁知那西门恶霸认得那招必刺剑法,破了我的剑法将我打伤,醒来之时便在此处,却不知西门恶霸为何将我关在这里。何况本大爷聪明之才c之美会是我的手下败将西门缺能比的?”
左剑尘大怒,说道:“你既已拜左萧寒门下,左茹婉便是你的师妹。你这浑不知耻的畜牲,竟然连师妹都行歪念。丢尽你父母面目。”
任左剑尘哪般说,必刺还是笑了笑,却没有与左剑尘搭腔,喃喃道:“我与师妹情投意合,我怎会对她做出她不欲行之事?若不是我听见泰山派的人找师父欲篡夺泰山派掌门,师父又怎么会冤枉我强奸师妹?若我没有听见他们说话,又怎么会被逐出师门?若非种种那般,我此时必正在雪山派与师妹一起观雪,又如何在江湖上逃如丧家之犬。”说到此处,必刺眼中不禁落出泪水。
左剑尘却大喝道:“你这泼皮,行为卑贱,却找来这诸般借口。若是你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