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于少林寺,我等亦可借此傀儡号令天下。”
林惊南思了良久,说道:“不错,实是个精妙的法子。”
“江湖立长春会,武林有试剑会,这次主意是择选出总理江湖和武林,甚至绿林的人选,林护法久在中原,看取个什么名字好?”
“绿林多占山立寨之士,结群为强,虽然是我们笼络的对象,却多是平庸之辈,无非心意狠毒而已。江湖之人多是生意人,做的是没有本钱的买卖,能替我教创下江山基业,也终究是骗人谋财之辈罢了。唯独这武林人士,个个倚仗着身居功夫,时常称自己是江湖人,不过是自谦而已,内心里,武林人士还是希望自己区分于绿林人与江湖人。这次盛会,虽然希望能笼络各处豪杰,总要有个立胜负的法子,无非是看谁的拳头更硬了。与其心求鱼和熊掌,不如单单捧高武林人士才好。就叫这次盛会为武林大会,总领事物的主事称作武林盟主的便了。”
不能一举兼得,陈略仝难免心中不悦,但听罢林惊南的言语,也知道武林之人的傲气,接话说:“就定名为武林大会,叫做武林盟主。如此一来,那些武林人士觊觎盟主的实权,自然会来参加。事不宜迟,那便赶快派人去寻教主。”
当下,林惊南派出数十人往各处去寻陈朝。此时的破天教已和当初陈朝风雨入中原的时候不一样,现在少林寺只有教徒百余人,但其余教众四千余人,而且占据不少山头,消息通于中原。半月之间,陈朝便随教众归了少林寺。林惊南与陈略仝望着眼前之人,只见剑眉朗目,鼻通豪迈,口若方井,眉宇间隐隐含有一股刹气,身高七尺有余,满身乌如铜映,浑然不似当初只身战金刚锁的稚嫩少年。
陈略仝见陈朝,上前说:“教主今不过十八,竟然如此的威武,我教之福c陈氏之福,看来复我大陈江山之日已近。”
林惊南负手上前,说道:“不知功夫练的如何?”
陈朝嘴角微起,丹田提气,一股内力陡然出体,只震的陈略仝连退三步。
林惊南喜道:“使了几成内力?”
“三成未到。”
陈略仝也是大惊,说道:“昔日智远凭三人内力方逼我出数丈,不想教主仅用三成内力便有此威力,果真了得。”
林惊南道:“今日可再找智远切磋。”
陈朝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如今的智远和尚,恐怕不是本座的对手。”
林惊南似是不信,说道:“教主有几分把握胜得智远?”
教主冷道:“十分。”
“何以见得?”
陈朝道:“师傅不信,可试探一下本座。”
林惊南也不客气,突然间一掌拍出。陈略仝站在一旁,看见这一掌大惊,这林惊南苦于仇难,修炼武功内力极为刻苦,除敕魂掌外,其他功法更是威力莫测。看林惊南此一掌拍出,虽然表面上平淡无奇,实则内力如何,他人难以知晓,如果是硬要破解,必伤在此掌之下。
却看陈朝,不躲不避,任凭林惊南一掌拍到。林惊南也不收力,像是极为相信陈朝。却在他一掌要击到教主之时,陈朝右掌瞬间击出,顿时内力激荡四射,只吹得林惊南c陈朝发丝翻飞。感到陈朝内力如同巨浪排山倒海袭来,林惊南为之震惊,却又在瞬间,那浩瀚的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如同教主从未使过内息。
林惊南掌力在陈朝收回自身内力之时已自教主手中筋脉击到各大穴道,林惊南不由有些担心,毕竟陈朝走时还不能将刚才自己使出的内力从体内逼出。林惊南望向陈朝,只见教主面不改色,一阵衣衫呼啸,一股内力如同飓风袭来。林惊南大喜,说道:“教主果然进步神速。”
陈略仝说了些奉承的话,接而说道:“请教主回来有事商量,且去内堂。”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