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强讪讪的赔笑说:“嘿嘿嘿母后上回就生气了,说我再胡来就揍我,可这回是意外啊,谁知道二狗哥自作聪明,说我连骚达子都要,没道理不要咱们汉家女儿吧,抢走后才说的,总不能让他送回去吧。”
“谁是二狗,说给朕听听。”
崇祯轻哼一声问道,陈子强一见他脸色不善,急忙叫道:“叔父,咱可说好了,那都是侄儿背靠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可不能找人家麻烦啊。”
崇祯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这是从虎卫出去的人,黄得功手下从虎卫出去就那么几个,这些人还真都是功臣,哼哼一声道:“这次就算了,下此再乱来,哼。”
说着挥挥手,看似不耐烦地赶着他道:“到你母后那边去,媳妇们和丫丫留在宫里,你滚去各处拜年,晚膳回来吃,记住了。”
叶小鸾她们早上就进宫了,今年陈子龙进京了,家里老太太和伯母都被接回去,没了老人在家懿安皇后早就嘱咐过了,进宫来过年。
本来作为正妻,叶小鸾是要去给老太太和她自己父母那边拜年的,可今年她挺着大肚子不方便,高老太太和她父母哪舍得让她来拜年啊,早说过不许来了。
就是到了宫里,懿安皇后也不让她下拜,周皇后那边也被崇祯嘱咐过了,就是道一声贺礼,赶紧就被宫女扶着坐下。
陈子强屁颠屁颠地跑了,年初一亲朋故旧家都要去拜年,这是汉人的习俗,他是没多少亲朋,但故旧还是很多的。
陈子龙家两位长辈都在,这是必须去的,娜木钟和巴德玛一璪今天可是早早就过来了,家里大妇叶小鸾不能来,海兰珠女儿太小,进了宫再来来去去的不方便,大家也不让她奔波,故而今年的女眷分成三批。
除了宫里的叶小鸾海兰珠她们,李香君和奇垒氏代替叶小鸾去了叶家,也是李香君本来就常去叶家,沈宜修这位才女丈母娘,可是让李香君着迷的很。
也是陈子强家妻妾想姐妹一样,换成别人家,哪有让妾室代替主母的道理,加上他这几个侍妾身份不同,也没人会把她们当成侍妾看待。
娜木钟那几个说白了是皇妃娘娘出身,明朝人就是再不承认后金建国,但身份就是身份,改变不了人们认为如今是两国并存了,要计较的是日后谁灭了谁,而不是不承认对方已经与你同等次存在了。
故而她们在陈家就是个特殊的存在,名为侍妾,可没人把她们当妾室看待,硬要比喻,就是觉得算是陈子强的平妻吧。
而蒙古人和汉人最相同的习惯是女人往往以自家男人为天,成了陈家人就死心塌地的做个好女人,就连海兰珠现在也一心扑在女儿和丈夫身上,其他的都不会去多想了。
陈子龙家高老太太满面笑容,慈祥地看着陈子强磕头,和蔼地叫他起来后说道:“强儿又长大一岁了,小鸾今年要生了,老婆子希望今年娜木钟这几个也能怀上,咱们家人丁太少,要开枝散叶啊,这才最重要。”
“嗯嗯,孙儿明白,娜木钟和奇垒氏孙儿不担心,就是巴德玛要用点心,她可从来没生养过,吴医师已经被孙儿接来京师了,年后让他给巴德玛把把脉,调养一下身子要紧。”
陈子强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历史上巴德玛一直没生过孩子,其他两个都是生了不止一个,特别是娜木钟,早就生过,不存在不育的可能。
巴德玛面色一暗,作为女人如果不会生孩子,在这个时代是会被人诟病的,她早就着急这事了,陈子强没少在她身上用功,可就是没动静。
明白她的担心,高老太太慈祥地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好孩子别着急,这子女啊,是人上辈子的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你还年轻,这身段也是个好生养的,咱们不着急啊。”
陈子强望着她暧昧地直笑,羞的她转脸不理他,自家这小男人花样百出,她如何不知道,每次被折腾都羞涩不已,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