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两人的身份也成了个迷,只能做薛霍甲的客人理解。
两人把张远当作了玩笑乐趣,但此刻的张远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并且这六天六夜早磨掉了他的一些自尊和骄傲
张远目露渴望c请求的看着薛霍甲,他多方打听,才找到一个能解救方天而他又可以接触到的人。
薛霍甲到底是府天门弟子,和族中纨绔还是有区别的,盯着张远看了好一会,才笑道:“我听说你以前还在精英榜上待过,说实话六天前你跪在这里的时候我很吃惊,就算是普通的弟子这样跪着,心里也不好受吧。”
“你说我让曾经精英榜上的人跪着求我,我该受宠若惊呢还是该怨你招来了这些看热闹的,打搅了我的清静。”
薛霍甲语气嬉笑一阵,旋即转为讽刺和冷意,他狠狠的瞪了张远一眼。
“立刻给我滚开这里,我薛霍甲这里可不是圣人之地,我可没有闲心帮你,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帮你。”
“薛师兄求您了,若你能帮我这个忙,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哈哈做牛做马,你觉得我缺这样的人吗,看样子你不走是吧说来我也挺意外,那个方天到底对你有多大的恩情让你这样求人帮忙,但是我也只是略微好奇,你们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管。”
薛霍甲目露一丝嘲讽,道:“以我的看法而来,你的方师兄还是死了的好,薛厉那家伙虽然讨厌,但也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杀他的。”
“薛师兄”
张远苦求的时候,薛霍甲转向身边两位,面露厌恶之色,“不知两位兄弟觉得怎样将他打发走,兄弟我可想要个清静生活。”
两个纨绔眼睛就一亮,一人道:“我看啊,将他双腿打断,废了一身修为,扔出去。”
这是典型的纨绔子弟做法,而围观者有些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二人的身份。
另一人摇头,面露狞笑,凑在薛霍甲二人耳边说了一阵,薛霍甲二人眼睛大亮。
“其实呢,我也很想帮你。”薛霍甲走到张远跟前,脸上流露出一些迟疑后说道。
这句话对筋疲力尽,甚至绝望的张远犹如黑暗中突然冒出来的一盏明灯。
张远跪着向薛霍甲靠近,却因为身体缘故摔在地上,薛霍甲躲闪掉了,脸上还是露出嫌弃厌恶,但当张远艰难看过来的时候,他很好的掩饰了。
但这些围观者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不就是想要救方天嘛,这其实对我来说菜一碟,你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可以立刻去锁龙山放了方天。”
薛霍甲沉吟道。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张远连忙点头,为了救方天可能让他死他也会去。
薛霍甲回头和那二人一望,那二人神色戏谑且期待,薛霍甲咳嗽一声,双眼也很铮亮。
“我要你像狗一样绕着我的府邸爬一圈,而且还要像狗一样大叫。”
随着薛霍甲的声音传开,围观的人顿时哗然嗡鸣而起,他们都还吃惊拒绝张远请求的薛霍甲为何又会同意,此时才明白原因。
而这个原因实在太荒唐了,堂堂府天门弟子走到外面都是受人敬畏的,如今跪在这里祈求已经是令人大为震动。
但现在更令人哗然的是薛霍甲的态度,他竟然要如此的侮辱张远。
像狗一样爬,像狗一样叫,这是明摆着的戏弄和侮辱。
一些人因而愤怒,一些人冷眼而看,一些人却摇头,因为他们早就知道薛霍甲的德性。
“薛师兄你是在说笑吗。”张远也不相信内府的师兄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要这样侮辱他。
但其实想想薛厉所做,迫害奸杀清白女弟子,同为薛厉的族人,薛霍甲这样做也不惊奇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