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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直接将他带到书房,“嘭”地一声,房门紧闭起来。

    是的,他想到了!他要问这位跟随老头子多年的号称最忠心耿耿的管家,萧家有什么事是管家不知道的吗?一定知道,张利荣一定知道!

    ……

    书房里,管家毕恭毕敬地站着,一双灰眸审视着萧寒的极度压抑着的面容。

    “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告诉我!”萧寒站在书房中间,僵硬的体魄散发出不可违逆的威严,带着残酷决绝的意味,“我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少爷……”

    “说!”他狠狠皱眉。

    张利荣霍然明白了。

    “她叫乔殷殷。”他极不情愿而无奈地说出来。

    轰!那是雷鸣的声音,是天崩地裂的声音,是世界倒塌的声音……

    萧寒笔直地站着,身体、头脑以及血液、心脏都在瞬间停止了运行。过了好几秒钟,他才艰涩而冷酷地说:“把最真实的故事告诉我,不需要任何隐瞒!”

    张利荣灰眸黯淡,这是老爷子曾经想过多年的机会,曾经多次想亲口告诉他当年的真相,没想到今夜却由他这个管家来说。

    ……

    夏迷诺刚陪小夜学习完功课,突然听到花园外面传来车子尖锐的刹车声,从窗户往外看去,只看到萧寒修长孤拔的身影。

    随后不到一分钟,又听到隔壁书房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母子俩相对互看一眼,悄悄溜到书房门口。房门紧闭,什么都听不到。

    她想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否则萧寒不会如此反常。于是,先安抚完小夜睡觉,自己则在房间默默地等待着。她安静地靠坐在床头,手里拿着当日他在林中失忆时送给自己的别针,心思格外迷茫恍惚。

    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真实地关心着那个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卧房的门被人拧开,惊醒了正在发怔的她。顺手将别针放在枕头下面,她飞快地起身,赤脚奔到他面前:“发生什么事了吗?”

    萧寒定定地在房门口站着,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黑沉,透着抹深深的孤独、以及哀伤和痛苦。

    那样的情绪太明显,以至于夏迷诺心口随之紧张起来,再次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原来……乔殷殷才是我的母亲……”说完,他用力地抱紧了她。

    很紧,很紧。

    “萧寒……”夏迷诺抽了一口气,小嘴张了张,身子随着他这句话而变得僵硬。

    原来,他昨天误会了,现在才知道真相,可是,是谁告诉了他?是谁将最残酷的事实活生生地裸露在他面前?张伯吗?

    不是!他在开车进大门的时候就已经不对劲……

    “迷儿……”萧寒抱着她,双手有股不易觉察的轻颤,声音异常沙哑,几不可闻。

    夏迷诺却被这声呼唤拉动了心弦,心脏也紧得慌。不用过多言语,她伸出双手缓缓抱住了他。

    结实的腰杆,壮阔的胸膛,修长的身躯,这样一个看起来畜满力量和威严的男人,此时在她眼里成了一个脆弱的孩子。

    一个自幼缺乏母爱的孩子,自幼在等待和期盼中编织着梦想,梦想破灭时,用仇恨来支撑自己的孩子……

    那种仇恨最深刻也最痛苦,天底下,谁愿意去为自己的母亲仇恨自己的父亲?

    这些年,这个孤独的男人在美国是如何度过他的每一天?如何在对父母的爱恨挣扎中自我矛盾?

    夏迷诺本以为自己的遭遇很可怜,忽然如此一想,顿时发现萧寒其实比自己要更可怜。

    于是,一颗充满女性温柔的心刹那间变得好柔好软,为萧寒,只为眼前的他。

    萧寒紧紧地抱着她,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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