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面瘫痪。少数跑船的船夫们会利用漳水这类过去不为重视的河道运送货物,南北货物行于水上,更有贩运私盐的家主趁夜便行于水,将山西晋地的山盐运往中原,还有金人的毛皮等物……。
看则白天无船无人的漳水,晚间却常有暗船流动。
“大小姐,你快来看看,刚刚发现公子好像是动了一下。”一个头戴珠花银簪,一身碎布绿袄的丫鬟朝着船外轻声地喊道。
船头传来轻轻地脚步声音,玉面唇红,丝袍带香,腰细如柳地走进一位姑娘,银牙轻启,道:“是吗?”
“是的,是的。”
丫鬟不等大小姐说完急忙拉着大小姐到简易的木床前,指着面皮轻轻地接着说道:“我刚刚进来,发现他的面皮轻轻地抽动几下,嘴角也跟着动了动。”
姑娘冲着丫鬟说道:“香儿,你小心照看着,这次走船可是我第一次出来,你可要小心了,千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记住了吗?”
“大小姐,我你还不放心吗?这话你都说了多遍,我早已铭记于心,这回你放心了,嘻嘻。”丫鬟香儿说完抿嘴一笑,目光中的笑意,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看你这目光,是不是又多想了。”
“大小姐,我从小到大一直在你身边,不是我想多了,是不是你多想了,我心里可是清楚。”丫鬟并没有害怕大小姐的神色,倒像是一对好姐妹似地笑着说道。
“你个死丫头,让你乱说,让你乱说。”大小姐直接追向香儿丫头,一双玉手敲打着香儿。
“香儿,不闹了,你要小心照料,这人已经晕迷三天了,更是米水未进。”
“大小姐,还说滴水未进,你也不想想,这人从水里捞上来时,混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水,用手轻轻一碰都能碰出水来,光吐水就吐了一天多。”香儿眼睛一眨一眨地说道。
大小姐双眸灵动,想想也是,这男子能活过来实属不易,又是血,又是水的,真是命大之人。
“大小姐,是不是想男人了?”香儿看着呆呆发楞的大小姐,轻声地说道。
“让你说,让你说,看我不打了你嘴,让你再乱说,再乱说。”大小姐脸色绯红,羞红之色已经玉颈泛粉。
“不敢了,不敢了!”香儿轻身向后退去。
船仓本就不大小,香儿正退到床边,一不小心重重地躺在床上。
“啊!”
一声惨叫,香儿像被针扎一样跳起来,看着床上青灰面色的男子说道:“大上姐,他出声音了。”
大小姐也盯着面色灰白的男子。
唐天微微地睁开眼睛,混身丝力全无,要不然刚刚的重击,自己怕是连声音都发不出。
香气绕妖,这是哪里?
这货感觉身下柔软,香气淡淡,尽是软榻,看见两个美女正盯着自己,除了能动的眼睛,混身一动也动不了,连嘴都无力张开口。
自己这是怎么了?唐天努力回想,却还是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
“公子,小生,你醒了。”
香儿弯着月牙一样的眼睛笑呵呵地说道。
唐天努力地眨下眼睛算是知道了,心中却在暗笑,我不是醒了,难道还在睁着眼睛睡觉吗?真是废话多。
怎么美女都是这等智商吗?
这货想笑,却感觉脸上疼痛如针扎一般,自己这是怎么了,连笑都疼痛难忍。
“香儿,快去端些粥来,快点喂一点。”大小姐焦急又兴奋地说道。
香儿不在理会唐天是什么感觉,一脸兴奋地从外面端进来一个陶瓷青花的小碗,手中多了一个轻质的小陶瓷勺,轻轻地坐在床边,小心地将陶瓷小勺装入一半的粥,轻轻地放到唐天的嘴边。
“小心,小心,流出来了。”
唐天听罢,暗想自己居然连粥流出来都不知道,难道自己的神经受阻吗?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