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看着肉堆一样的钱大人。心里真恨自已嘴欠,没事儿拿钱走人就算了,还在这儿说什么效力之类的废话。
衙门可不是自己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现在倒好,自己怎么也得给钱大人个说法。
“一切听大人吩咐。”唐天不敢多说。
“你这个烧鸡,我确实爱吃。”钱大人说道。
“大人既然喜欢,小人可每天送来,钱照收大人就是啦。”唐天笑呵呵地看着钱大人。
“你小子即然说要为本官效力,本官就考考你。”
“大人直言。”这货知道这才是钱大人叫自己来的本意。
“我手上有些银两,不知能否做得了你这烧鸡的生意,你不要多想,我只是爱吃烧鸡。”钱大人看着唐天说道。
这明明是在打我烧鸡的主意,刚才还以为是个清官,看来又被狗官骗了。
“既然大人说了,小民一定照办,过几日,小民就想个稳妥的方法,再来禀告大人。”唐天笑呵呵地看着让他讨厌的钱大人说。这货想着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好,就按你说的办,一定要尽力啊。”钱大人用肥重的圆手在唐天肩头拍了有拍。
唐天既然答应了钱大人,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急忙开口说道:“启禀大人,办些锁事到也容易,但是经常出入城门,也很有小小麻烦。”
唐天意味深长地说。
钱大人当然知道城门的军差,盘剥商客是家常便饭。
“这个你拿着,如遇麻烦可以示出。”钱大人拿出一块铜制令牌,交给唐天。
出了衙门。
阳光照得心里敞亮,人也轻松。
“什么,这不是明抢吗”玲儿愤怒的说道。
唐天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大厅里静静地听着。
“好了,玲儿,唐大哥平安回来就好,衙门可不是哪么好进的,不死也得扒成皮。再说,我们怎么能拒绝知府大人吗”清儿慢慢地说道。
珍儿看看唐天关心地问道:“唐天哥哥,没有挨板子吧。”
“挨了,在这里。”唐天装得痛苦的样子,指了指屁股。
“快让我来看看,现在还疼不疼。”珍儿急急忙忙也转到唐天身后。
“珍儿你别听他说,他骗你的,如果真挨得板子,他现在还坐得下。”玲儿说道。
“好呀,唐大哥你骗人,骗人是小狗。”珍儿用手习惯地打着唐天。
如梦坊衣服铺在玲儿的打理下,已经像模像样。
专门从青州城里请了五十个个心灵手巧的娘子,专做衣服。
唐天的烧鸡也被铁牛打理得风生水起,顺风顺水。
这货无精打采地看着许洞和孙老下棋。
“人生如棋,不能事事顺利。就拿我家小主人赵明诚来说。前几十年专注于金石收藏。本想着一帆风顺,却不想金人突然而至,占了青州,把他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孙老喃喃说来。
“人生如棋,求的是个变化。有人从棋盘上变得消失。有人却在棋盘上变得越发精彩。几只鸡的得与失,无法和整盘棋相提并论。”许洞放下手中一子,笑呵呵地说。
自己的几只烧鸡,赵明诚的半生心血,都是棋盘中的棋子。
李清照活着,就是为了报仇。为自己的夫君赵明诚报仇。为他们的半生心血报仇,但是他手中没有刀,他手中只有诗词。
“唐天哥哥,你快去看看吧,如梦坊来了位女子很凶。”珍儿跑过来拉着唐天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不排队呀,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快去排队去。”大家纷纷看着进来的两个人,应该说是两女人。
身材足足有一米七以上,在人群之中更显得格外亮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