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拂了拂衣裙,坐在均璃身旁。
均璃眼神温柔的望了眼她额间的佛莲,缓缓道,“昆仑的星星好看。”
这点安沫倒是不反对,她昆仑的星星确实是好看。
安沫用右手撑住头,道,“每个人死去都会化作尘埃然后变成一颗星星。”
均璃笑了一下道,“身为昆仑圣女你竟会考虑这些。”
“昆仑圣女又如何,不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安沫接道。
均璃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手腕上的胎记一直都在吗?”转头,看向她撑住头的右手腕,衣袖像下滑了滑,突然,均璃看见她手腕上的伤口,立马抓住安沫的手,道,“怎么受伤的?”
安沫看着他有些着急,她嫌温歌给她包扎的手帕在衣袖里不舒服,就取了下来,怎奈何被他看见,“已经没事了。”
只听“撕拉”一声,均璃在自己的衣摆处撕下一块布条,在安沫伤口上缠了几下,动作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品。
安沫看着均璃为自己包扎伤口,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其实已经没事了。”
均璃不语。
难道生气了,安沫看着均璃,没生气啊,安沫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
“沫沫……”均璃轻声的叫道,“你真的很像她。”
像谁,他心中口中念着的然儿。
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他粗暴地将她顶在墙上,嘴唇迅速地对她盖了下来。
她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吃惊地挣扎,但他的胳膊像铁索般强而有力,他的吻猛烈而焦渴。他浑身都带着那样男性的、粗犷的气息,她无法动弹,也无法思想,只是瞪大眼睛望着那张英俊而冷酷的脸。
只是安沫不知道,在她认为她僵硬的脸上闪过一起幸福,一闪而过,就如天上的流星,一划消逝。
她这算什么,在为另一个女子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温柔,不,她安沫从来都不需要。
“啪……”
安沫愤怒的看着均璃和自己停在半空的手,这一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均璃转过头,没有安沫预想到的生气,只是眼神中带些孤寂。
他说,“这一切不过是我咎由自取。”
安沫愣住了,他说他咎由自取,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眼神中才会有那样的孤寂。
安沫收回手,一字一句道,“没有一个女人会甘愿在一个男人的眼中做一个替身。”
这下由均璃愣住,他好像确实是做的过分了,均璃伸出手想要拉住安沫,奈何安沫隐了身不见了。
安沫房间的灯灭了,均璃的收回手,苦笑一声,久久不肯离去。
安沫在房间中蹲坐在地上,她这是怎么了,明明刚认识的人,为何心中会悸动。
她知道均璃还在房顶,他说的她像她,像谁,不过他心中的女子,如果不是那个女子死了或者回不来了,他又怎会说自己像那个女子,眼中又怎会那么的孤寂。
是夜,还在继续,只是相隔的人各自乱想。
翌日,安沫早早的起来,均璃不知昨晚何时已经离去,安沫不想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去,这些,她都不愿去想。
念儿一大早就让澈儿陪着她在后山玩,这样也好,省的一会自己走的时候跟着自己。
颜姑姑说不放心冷央一个人在深山中生活,便收拾东西准备去陪冷央。
安沫对于冷央这个人有些耳闻,自己以前的侍女,别的她都不知道,她总觉得她忘的事情,冷央一定知道所有,也是冷央离去的原因。
送颜姑姑走后,安沫和澈儿说了声,便动身和温歌一起去西海。
由于温歌的原因,她们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