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霆冷笑道:“或许对于你来说是,但是对于别人来说不是呢!”
“不是。”我更疑惑起来,男女朋友,甚至夫妻,很多都是天南地北因为某种联系才相聚到一起,有的闪婚,有的短短几年时间就要谈婚论嫁,那这些人也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他们的爱又是如何培养起来的,难道不都是跟时间有关系的么。
时间越长,感情越难舍难分。
笑笑却说道:“冯静是抱养来的,不假,但她对冯焘的关系却是假的。”
“假的?”怎么会呢?我越来越觉得我就是个井底之蛙,蒙眼的兔子,乱蹦乱跳,却什么都不知道,“笑笑,你们别再兜圈子了,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慕容霆一摆手,看似很失望,“告诉她吧,就她那脑子里,哪有那么多花花脑神经。”
笑笑捂嘴一笑,“小雪,我跟你说,司徒翰江说得牵扯,其实是在冯静和冯焘少年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冯焘患病之后,越来越没有医治希望的时候,冯焘的爸爸将双生蛊放在冯静和冯焘的身上,但凡一个人死去,另外一个人也活不成。”
“啊,怎么会这样?”我惊讶得张大嘴巴。
笑笑顺势给我嘴巴里塞了一块鸡脯肉,说道:“你就是太善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善良的人,是人,就有贪欲,贪的钱权利,各种欲望的交织,最后贪得无厌。”
“而冯焘的父亲正是担心冯静不是亲生,会对冯焘不管不顾,任由冯焘自生自灭,又或者加害冯焘,所以才会想着用双生蛊来牵制冯焘。”
我嚼着鸡肉,大脑快速思考着,咽下嘴巴里的东西,我才说道:“可是我们处理的不是肿瘤么,怎么又牵涉到什么蛊。”
蛊,其实就是种害人的毒虫,毒性有大有小,作用也各不相同,主要看下蛊人或者求蛊人的意愿,以及其付出的相应代价。
传说放蛊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只是在南方的乡村中曾闹很厉害,人们都谈蛊色变。
虽然国家明令禁止,以及民间一些正派的阴阳学家对之嗤之以鼻,但是仍然有很多人在制蛊害人,并且制蛊的手段和方法,以及蛊的种类越来越多,而且还有诸多升级版本。
司徒翰江边吃边听着笑笑的话,面上不禁透露出赞扬的神色,慕容霆却是冷冷地吃着自己的饭。
笑笑说完,司徒翰江接着说道:“冯焘之所以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是因为在他的身体有一个不全的魂魄,在跟他争夺他的身体,如此反复,如果再拖延下去,恐怕冯焘本体的魂魄就会永远被封锁在肿瘤中,到时候,虽然肿瘤会自动脱落,但是被封在肿瘤中的冯焘本体魂魄也会被扔出体外。”
经过司徒翰江和笑笑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我才明白过来。
冯焘脸上的肿瘤并不是医学意义上的肿瘤,说是五弊三缺也不为过,总之报应除了在单传男孩先天虚弱之外,也会出现像冯焘这样的情况。
“十二岁那年,冯焘应该是得罪过什么东西,所以那东西才缠上冯焘,最终形成肿瘤。”慕容霆猜测道。
但这也仅仅是猜测而已。
冯焘的爸爸为治愈冯焘的肿瘤殚精竭虑,费尽心思,只可惜都没有效果,加上他年纪也渐渐大起来,很多事情都已经力不从心,所以才想着用双生蛊一边以毒攻毒,看能不能把肿瘤攻掉,另一方面就是牵制冯静。
冯焘的爸爸应该是有私心的,不然不会这么戒备着冯静,知道冯静不是亲生的,怕他自己百年之后,冯静为难冯焘。
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一箭双雕。
“大概的缘由就是这样,至于细节的话,我们也都是猜测,不知道对不对,不过大体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笑笑说道。
至于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