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抱你？”瑟用手指戳了戳格雅胸前坠着的泪石，深邃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视。

    瑟贝格雅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脸不争气地红了。上位神可以改变性别，造物主以上可以改变身体形态，这种改变彻底地可怕，她似乎连心理上都变成了女孩子，这样真是让人很不爽啊，作为瑟贝迦索时至少还是占个身高优势啊！

    要不是改变性别不能太频繁，不然她才不要做女孩子！

    “瑟贝？”瑟微微俯身，逼近格雅。

    格雅一慌，连忙摆手道：“不不，我神力还充足，可以自己飞回去！”

    她后退了几步妄图拉开两人距离，但脚下砂石一个不牢，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要往后倒，瑟伸出手，一把将人卷了回来，圈进怀里。

    “驳回无效。”

    于是现在，瑟贝格雅被瑟公主抱着，在瑟快五米宽的巨大羽翼下向永月飞行。

    但是，很慢。

    瑟相较于艾瑟尔，男性相较于女性，在体格上占了绝对上风，飞行速度绝对是卡瑟尼亚第一，虽然现在这个飞行速度不慢，但绝对比不上瑟的普通速度，连翅膀都不振一下，慢到让瑟贝格雅都忘了自己被公主抱的尴尬了。

    格雅磨蹭了半天，才伸手扯了扯瑟的衣领，道：“你飞得很慢，是累了吗？要不放我下来，我自己神力还有不少。”

    “嗯？驳回。”瑟低头，嘴角勾了勾，落在格雅眼里有些欠揍，“我不想飞太快。”

    难道是因为之前作为瑟贝迦索没克制住，吻爱瑟尔太过忘我，所以她变成瑟后在欺负自己？

    嗯，卡瑟尼亚从来没有神能摸清楚造物主的心思，但作为第一个上位神，她总觉得瑟是个相当腹黑的人，虽然没整过卡瑟尼亚人，但在地球上，萧琴儿也是把迪迦蓝和萧瑟整得惨的不要不要的，她也算半强吻了爱瑟尔，说不定真有可能。

    格雅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瑟贝在想什么？”瑟逼近格雅的脸，艾瑟尔本来五官就很立体，变成男性之后双眼更加深邃，好像面前就是一条通往森林的小道。

    格雅有些不敢直接问，说起来切换性别时如果力量太弱，可能会暂时性忘记一部分记忆，说不定瑟早就忘了强吻的事了，自己提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瑟贝？”瑟凑得更加近了一些，两人眨眼时睫毛能相错，气息搅在一起，嘴唇几乎要相碰。

    格雅一愣，往后缩了缩脑袋，牵强道：“我只是在想，不管我是男是女，你是男是女，你对我的称呼都是瑟贝呢。”而且这么一想，似乎也只有造物主会叫她瑟贝，其他人不是叫格雅就是叫迦索，再远一点就是祭司大人之类的尊称了。

    “我并不觉得有问题，瑟贝，这才是你的名字。”瑟摇了摇头，不管是格雅还是迦索，都不过是个后缀。

    格雅看着越来越近的永月，但是越来越慢的速度，心里有些焦急，脱口而出：“你还记得今早发生什么了吗？”

    “你指什么？今早我差点屠了蛇族吗？”终于到了永月，瑟停在空中。

    那就还好，应该是不记得强吻的事了。瑟贝格雅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但她还没准备好回话，就听到了下一句：“如果你指的是那个吻，嘛，印象深刻，很难忘记吧。”

    “咳咳……”格雅一口气没抢过来，不停咳嗽。

    完了完了，真的没忘，而且还印象深刻，神的体质怎么这么好，两三个小时前都快死了，居然切换了性别还是没失忆。

    瑟眼中笑意如涟漪扩散，揶揄道：“怎么，格雅难道还想为我渡一些神力？”

    “不、不用了，拿到画世笔碎片你就能恢复不少了！”格雅连忙解释，但又觉得越解释越乱，急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