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豁出去道:“娘娘心疼奴婢,早年奴婢的哥哥赌博,把家里的房子输了,娘娘就把随身的一块玉佩给了奴婢,这玉佩乃是虞家的一个玉佩,凭着玉佩,可以去虞家的银铺取银两,奴婢当时故意找些话题,把娘娘糊弄了过去,自己偷偷的把这玉佩留了下来,准备再去取些银两。可上个月头,奴婢见着了一个小丫头,她家里也和奴婢家里情况差不多,奴婢因听了她的话,心生怜惜,便把玉佩借了她,叫她取了银两好救了自己的妹妹,可这丫头鬼精灵,拿了奴婢的玉佩就不见了人影儿,奴婢也找了好久……求皇上,求娘娘饶了奴婢的偷窃之罪吧。”
蔣宇正听到玉佩二字,不由想起来一个月前在沈心兰住处,从银海手上拿来的玉佩,心里更相信了江荷的话。
可这理由,细细想来也奇怪,他一时半会儿又不能十分确切的认为皇后就是那纵火之人,几番心理斗争,他还是叹了口气道:“好了,都起来吧。江荷,你擅自偷窃,本是死罪,但念在你忠心护主,就打三十板子,罚一年的月例,小惩大诫一番变好了。”
皇后脸上才露出了一点喜色,蔣宇正话锋一转又道:“至于皇后,管教、督查不利,这半个月,便不要多管宫里的事儿了,交予唐昭仪,顾昭容二人帮忙便好。”
“皇上……”
“朕罚了,不想多听了。”
蔣宇正说完,大跨步的走出了宫门。
皇后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猛瘫倒在了地上。江荷忙上前扶住了她。
皇后捂着胸口,不住的说道:“好险,好险,就差一点儿,一点儿……”
而此时,沈心兰已坐在了宫中主殿,小太监桴子跪着禀告道:“皇上在皇后娘娘宫里发了好大的火气,一声一声的吼,外头值班的宫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过最后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把这协理后宫之权分给了唐昭仪和顾昭容二人,只是那江荷姑姑可苦了,挨了整整三十板子,那真是用力的打的,皇上亲自要内务府认真行刑,内务府的人哪里敢不从,便是连皇后的面子也不给了,那打的,真是惨啊。”
“哼,本宫还以为起码要关上一个月的禁闭,没想到也只是把协理后宫的权利分了出去,那江荷也只是只是打了板子罚了月钱,皇上还是在顾及虞家的面子啊。”
“娘娘,您早猜到了皇上会找皇后娘娘了吗?”
“我哪里是猜到了,只不过咱们的皇上天生太过聪明,自己想到哪儿去的,我只不过是给了一点点的引导罢了。”
“娘娘聪慧,只是这番皇后并没有伤到元气啊。”
沈心兰在火盆上烤了烤手,舒服的像猫儿一样眯上了眼睛道:“我本就没指望皇上能因此将皇后一军,皇后背后的势力,连皇上都忌惮,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真的动了皇后的根基,若是因为这一点点的小事就动了皇后的根,虞家只怕是要在朝堂上不得安生了。皇上这几天才帮虞家打压了他们的一个大敌——苏家,现在虞家没有一个制衡的对手,皇上自然也不会放任虞家这么一家独大。”
“那咱们——”
“咱们什么都不做。”沈心兰抬头望了一眼雪茜,半晌才道“去厨房做些小点心上来,待会儿咱们可是有贵客要上门了。”
雪茜愣了一下,随后一笑,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银海在一边看的一脸茫然,沈心兰和雪茜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不过她也努力的在理解了,可智力有限。
沈心兰见她想的头发晕,晕的直挠头,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只用像之前那样,保持着一个机灵劲儿就够了,剩下的,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银海似懂非懂的歪了歪头:“奴婢,奴婢还是不懂,小姐不是要对付苏皖晚吗?不是应该联合皇后一起对付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