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维持现状,最缺的就是做出一番业绩得到民心,不然他每日都如履薄冰。沈心兰这话是说道了他的心坎上,叫他听了浑身都舒畅,因而对沈心兰又多了异样的情愫。
原是因为她和‘死去’的沈心兰生的相似,名字也相似,出于内疚才对她十分关照宠爱。可现在,蔣宇正发现她不仅是貌美,能让他的内心得以安慰,才华也这样的出众,更是贤惠的能为他分忧,比起后宫的其她女人,实在是天边的云彩一样的高贵。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银海却窜了进来,像没见到蔣宇正一样的大叫道:“小主!小主!奴婢问清楚了,问清楚了,都是吉琴那个贱丫头搞出来的好事,她得了江……”
银海正手舞足蹈声情并茂的喊着,可一瞧见蔣宇正,立马熄了火,赶忙跪在地上,低着头,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沈心兰故作无奈看了一眼蔣宇正,又开口道:“银海,说了多次了,这儿是宫里,不比家里,家里我宠你,随着你跳脱,可这儿是皇宫,由不得你胡闹,你瞧瞧,今儿可就冲撞了皇上,待会儿我定要好好的罚你——”
说罢她又一转头,面向着蔣宇正满怀歉意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没有好好的把这野丫头管好,叫她这么不懂规矩,还望皇上念在她年幼的份儿上,莫要追究她的御前失仪。”
“兰儿何出此言。”蔣宇正大方的摆了摆手“你的丫头性子随你,洒脱,没有什么心计,这在宫中是十分难得了,朕欢喜的很,又怎么会罚她?”
蔣宇正摸了摸银海的头,温和的说道:“好了,别一副怏怏的样子,你年纪小,正是朝气蓬勃的样子,那才看着有些活力。”
银海满脸通红,长嘴一笑时,嘴里啪嗒掉了一颗牙下来,嘴巴立马就豁进了风。
蔣宇正忍不住大笑,银海摸着后脑,陪着他一同傻笑,等二人笑容都歇息之时,蔣宇正又问道:“你这又是得了怎样的惊天破,这么急的同你家娘娘分享?”
“啊,是这样的,前几日娘娘不是审问了雪茜姑姑吗?后来把她关到柴房,奴婢给雪茜姑姑送水的时候,见吉琴那个贱丫头跑到了柴房,对着雪茜姑姑耀武扬威,奴婢一看,心里头冒火,想着雪茜再大的错,也轮不到她来惩治,刚想冲进去把她揪出来,就听到她一下全招了,包括娘娘衣裳的事,都是她动的手脚,因平日里和雪茜姑姑结了仇怨,这才故意陷害。”
“是嘛?那吉琴现在何处?”
“她呀,自己做了亏心事,得了别宫主子的好处,兴奋的不得了,结果在柴房里把油灯碰倒了,一下就起了大火。她吓着了,结果畏罪自杀了,昨儿火烧的吓人,把她屋子也烧了,现在连个渣都没剩下,等奴婢去打扫的时候,只在她房里的那个位置找到了这个。”
银海说着递上了了一块玉佩。
此玉佩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主体雕刻着鸣钟,在钟的上边还雕刻着一只蝙蝠,寓意终生有福,钟为浮雕,而蝙蝠为镂雕,玲珑精巧,玉质温润如羊脂,握于掌中,能使人平心静气,恬淡舒和,是为玉中佳品,下方追着天丝坠子,贵重在那丝线竟是比发丝还要纤细。穗子上打了个别致的结,不像是宫中之物,更像是世家所出。
蔣宇正细细的摩挲了片刻,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的情况。
沈心兰瞧蔣宇正这脑子没有想到关键点上,又对着银海比了个手势。
银海忙又道:“我不知道吉琴这穷人家的丫头哪儿来的本事弄到这么珍贵的东西,就当她是偷得了,哼,不就是跟了别的主子嘛,瞧把她神气的,也不怕带着这样的宝贝叫这宝贝明珠蒙尘!不过现在也好,她背德弃主,落得这么个下场,活该!”
“住口!在皇上面前也不忌讳!你瞧你这说的是什么鬼话,这样的话是在皇上的面前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