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手,如今承蒙小主厚爱,她算是能享福了。”
“哦,是吗。”沈心兰若有所思的又抿了一口茶水“那总管可知道她家住何处,父母如何?”
“诶哟小主您可问对了人了,她家里一个老母亲,父亲早年死了,还有三个张嘴要吃的哥哥和弟弟,全靠她也是为难她了,这两年也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了,宫里的贵人赏了她一件小宅子,如今就在六吉胡同住着,小主要是想帮她打点的话,奴才……”
“这倒不用劳烦总管了,这些小事,我宫里的人还是做得来的,总管还是忙别的事儿去吧,本宫这里就不叨扰总管了。”
“诶哟小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小主这样的菩萨心肠,又是这样的标致人儿,她日必定是人上之人,到时候还望小主还能记得咱们这些做奴才的。”
沈心兰笑着应了几声,等送走了张飞正后,冷着一张脸对着屏风后说道:“你也该听见了吧,身后是什么人,你最好原原本本的给本宫交代清楚了,不然,你家里的人,本宫可保证不了。”
一听自家的人怕是保不住,萋萋忙跪地磕头:“小主发发慈悲,饶了奴婢家人吧,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奴婢的家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主……”
“你当本宫是傻子吗!六吉胡同是宫内女官家属住的地方,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住得进六吉胡同!跟你家人没有关系?这话你还真说的出口,本宫都替你害臊!”
“小主,这,真的和奴婢家人无关,奴婢,奴婢……”萋萋分辨了好半天,可终究还是不知怎么辩解,最后瞟了一眼薛雪茜,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之上。
寝宫内瞬间多了一丝血腥之气,叫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沈心兰漠然的看着,对着银海挥了挥手。
银海得令,上前几把将人剥了个精光,几番搜查之下,却也没有搜查出什么。
银海恨恨的踹了两下萋萋被剥的赤条条的尸体,刚准备叫人抬了出去,薛雪茜却一把拦了下来。
沈心兰挑了挑眉,却没说什么。
薛雪茜上前抓起了萋萋的一件内衫道:“小主冰雪聪明,是比奴婢们有见识的,这衣衫,小主可细细瞧瞧?”
沈心兰瞟了她一眼,没发表什么意见,淡然的接过了衣服,可只是轻轻一摸,就让她忍不住冷笑了出来。
苏皖晚,好本事啊。
见沈心兰神色不对,银海慌忙的把寝殿值守的宫女太监都打发了出去,又关紧了门扇,奴才们也只留了自己和薛雪茜二人。
沈心兰看了一眼薛雪茜,却也没将她也打发了出去,只是捏紧了手里的那件内衫。
“苏淑妃还真是好算计啊,棋子埋得也真是够深,我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更能亲近我的人,却没想到她派了个这么小的孩子过来,这真是叫我也大开了眼界啊,哼。”
银海见沈心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讷讷的在一边不管说话。
沈心兰也没为难她,只又看着薛雪茜道:“薛姑姑,这眼神真是不错啊。本宫都看不出来里面的门道,薛姑姑倒是好眼力。”
“小主说笑了,这东西,小主应该是比奴婢更先发现,只不过给奴婢这个机会罢了。”
“你真是会说话,只是你以为本宫这么就能相信你了吗?”
“娘娘信与不信全凭自身,奴婢又能说上什么呢?”
沈心兰被她这句话噎的无法反驳,只冷哼了一声:“银海,别的事我倒不叫你去管了,只是这萋萋,还有她家里的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得处理干净了。”
“小主的意思,是留命不留口还是留口不留命?”
沈心兰将茶杯啪嗒一声摔在了桌上:“斩草不除根,我是那么妇人之仁的人吗?”
银海点了点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