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收藏。”陆海君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她面前,脸上的笑容宛若盛开的桃花,俊俏的叫人移不开视线。
“君哥我来是想请你帮帮我。”真亦终究还是开口了。
“我们坐下说。”他拉着真亦,让她坐在沙发上。
真亦坐好,看着他去酒柜倒了两杯红酒,转身潇洒的走到她面前,绅士的递给她一杯,“红酒美容养颜,还能解乏,适当的饮,对身体有好处。”
真亦此刻的心情必然是喝不下酒,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求人必然是要有求人的态度,她端起酒杯,笑了一下。
他用杯子边缘和她碰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cheers。”
他当着她的面,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真亦端着酒轻轻的晃动,嗅着红酒的清香,仰头一饮而尽。
陆海君满意的笑了,取来红酒又给真亦倒了一杯,“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坐在一起聊天了?”
真亦心头想的全是借钱的事情,被陆海君这一问,愣住了。
他一笑,俊美倾城,“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们以后会在一起就好。”
真亦听了这话,心头有些不舒服,“君哥,我来请你帮帮我。”她再一次将话题转入正道。
“好说好说。”陆海君坐在她身边,伸手就去揽她的肩。
真亦本能的避开,盯着他僵在半空的手,“君哥。”
陆海君笑了一下,仿佛没看见一般,再一次对真亦伸出手,这一次不是去揽她的肩,而是直接去搂她的细腰。
真亦霍然起身,“君哥,你喝醉了,我们改天再谈。”
陆海君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倒在座位上,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真亦,你不是要我帮你吗?和我睡一次,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亦刚刚已经察觉到他动机不纯才想着要离开,如今被他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羞耻。
“君哥,你要和那些流氓一样对我吗?”她屏息问。
“在你面前我做君子,永远都得不到你,真亦我爱你,你知道的,我会很轻……”他低头强吻上去。
真亦双手被他死死的按在沙发上,挣扎不了,红唇被封住,口齿被他成熟的男性气味侵略,被熟人强迫感觉当真是生不如死。
都怪自己,好死不死找陆海君干什么?
明知道他对自己有觊觎,难怪二爷一直让自己远离他,因为二爷早就看破了陆海君的真面目,是自己傻乎乎的怀疑二爷诋毁陆海君。
她一开始死死的闭着唇瓣,不让陆海君入侵。
陆海君努力半天被拒绝在“门外”气急,捏住真亦的下巴,痛得她张了口,他长驱直入,宛若在沙漠里走了几年的人突逢千仞之水,疯狂的索取属于她的甜蜜。
真亦抓住机会,对着他舌头就是一口,狠狠的咬住不松口。
他吃痛,捏住她下巴的手加大了手劲,痛的她不得不松开。
他退开一点,一只手摁着她,一只手去拭嘴角的鲜血,“见红了,喜庆,今天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鲜血刺激了男人内心深处的野性,他抓住真亦的衣领就撕。
真亦被他眼中的疯狂给惊醒了,上一次自己躺在病床上,差点被他给掐死了,如果自己疯狂反抗,如今只有他们两人,他会不会失手弄死自己。
自己还没找到二爷,两个孩子还没抚养成人,怎么可以将自己的生命交代在这里。
于是,她冷静下来,抓住他撕她衣领的手,“这些衣服是二爷给我准备的,料子好,你撕不开的,我自己来。”
她也不管他抓住自己衣领的手,开始解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