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太不靠谱了,经常忘了接孩子回家不说,动不动就把小花往他这里塞,他这是从不会练成会了。
真亦崇拜的看着陆海君,“你跟我说说,要怎样才能让孩子接受我。他妈妈还活着的情况下。”
“首先和孩子找到共同语言,其次和孩子睡,谁和孩子睡,孩子就和谁亲。”陆海君振振有词。
真亦一个劲的点头,崇拜的五体投地。
未了,他们开了几瓶洋酒,一边喝,一边聊天,从孩子聊到生意,从生意聊到国外,从国外又聊回了国内。
“你走了,我们共同开的那个餐厅,以后不管开多大,赚多少钱,我们都一人一半。”真亦眼睛已经模糊了,看不清眼前的男人,她知道自己醉了。
以陆海君的经济实力根本不需要开这么一家餐厅,当初完全是因为想要找个和真亦在一起的机会,如今真亦结婚,他心死,没什么可留恋了。
他豪气惯了,就说要送,“真亦你结婚我没给你准备礼服,那个店的投资就当做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等你日后去了那个餐厅还会想到我陆海君这个人,而不是久而久之就忘记了。
真亦哪里肯要他的钱,“不成,亲兄弟明算账,我说一人一半就是一人一半,除非你瞧不起我,认为我是吃软饭的。”
“此话从何说起?”陆海君无辜极了。
“你想,我全是靠二爷和娘家给我撑起来的,我自己根本就没什么作为,如今在家里相夫教子,不是吃软饭是什么?”不过这种日子过得还是幸福的。
陆海君自然不会错过她眼中的满足,嫉妒的喝到胃里的酒全是酸的。
“喝酒。”他又给真亦倒了一杯。
真亦酒量不大,以前出去她很少喝酒,有一次喝醉了,二爷发了很大的脾气,自那以后,她就不敢喝酒了……
又是几杯下肚,恍恍惚惚,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陆海君知道她醉了,没有阻止她喝酒,“真亦,你真不够意思呀!结婚都不请我。”
这话要是平时,真亦一定会一本正经的道歉,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对于喝醉了的人而言,只能用五个字来形容,酒后吐真言。
“很抱歉,我这不是怕你伤心难过吗?再说我结婚当天你没看见,那个乱的,我差点又被整进局子里面去了,幸好二哥相信我,否则,我们就阴阳两隔了。”
真亦仿佛找到了知己诉苦,“当时哥哥叫我走,我不走,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气魄,我决定赌二哥相信我,如果他不信我,我就从医院楼上跳下去一死了之,也不要去哪个鬼地方了。”
真亦醉的厉害,身体软的坐不稳,往一旁倒去。
在她要滑下沙发的时候陆海君伸手将她捞起来,软绵绵的她顺势靠在了陆海君的怀里,睡得人事不知。
“真亦,你能坐稳吗?”陆海君在她耳边小声问。
真亦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陆海君知道真亦是真醉了,怀中的人儿美的宛若睡在枝头上的花朵,叫人移不开视线。
尤其是微启的红唇,水嫩嫩的,无声无息的诱惑着人。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唇瓣贴了上去,触感软软的温热的,带着一股洋酒的香气,甜的醉人。
热吻怎么开始的,陆海君不知道……
他变得像一个饥渴了几万年的鱼,粗鲁急切的啃咬着她的唇瓣,这么美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他错过了呢!
“舅舅,你们在干什么?”小花突然站起来拿着话筒指着陆海君。
杨念尘用手捂住小花的眼睛,“少儿不宜。”
陆海君是在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交谈中回神的,他退开一点,才发现真亦的唇瓣被他亲了之后变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