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并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一群没见识的东西,那些匠户们传下来的手艺而已,看把你们给吓得。”雷远笑得有些瘆人:“让某来看看,咱们头上是些什么人!敢杀某的人,某定让他后悔生到这世上!”
朱孟熜想上二楼看看情况,但是他走不了了,因为他的病又犯了,总管太监正在给他诊治。
原来郡王府的总管太监是个医道高手,也是朱孟熜的专用医生。
看着朱孟熜单薄的身体,总管僵硬的笑容渐渐化作一片愁色。
“请殿下莫让奴婢走,殿下您的喘疾又重了,老奴不能离开您您自出生便体弱多病,从小便是喝着奴婢的汤药长大的,奴婢真是该死没有一点用,只能看着的您身子越来越差我们还是先回去好好养着”
说着,总管眼圈慢慢变红,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水。
朱孟熜打断了他:“咳咳咳咳,既然消息都准确,那我就没有收手的道理了你现在就回巴陵吧。”
“殿下放心,奴婢不会坏事的”总管神情悲怆,又带着几分愧疚的笑容:“奴婢愿生死追随殿下,求您成全奴婢的忠诚之心。”
看着唐总管悲哀苍老
的脸。朱孟熜沉默了。
“唐伴伴,你别自责,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若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这么大呢”他声音嘶哑:“你既铁了心,我只能答应”
朱孟熜站了起来面朝唐总管长揖到地,道:“孟熜还是幸运的,孟熜愿来世能与继续你缔结生死之誓,唐伴伴你我来世论交,来世记得向我讨要。”
唐总管目光闪动,重重点了点头,一语不发地退到了朱孟熜身后。
过得一会,夏统领从二楼走了下来,停在朱孟熜身边,羞愧道:“殿下,那店家死在了二楼,不是我们杀的。上面有机关,我们死了几个人,还有个通往地下的暗道,我派了十几个人下去,还没有动静”
朱孟熜道:“留一个人在这里,等会将这客栈连同这个冰鉴一起烧了。朱久炎要来了,你随我出去指挥骑兵,要是再出差错,你就自我了断吧。”
夏统领把头一低,拱手道:“诺。”
他缓缓站了起来,抽出了腰间的刀刃,划开自己的手掌,用掌上的鲜血抹在脸上,郑重起誓:“卑职定竭尽所能,死而后已”
看到客栈大厅里的朱孟熜,众校尉不由得面面相觑,彼此眼里传递着同一个讯息郡王!攻击他们的人居然是一个郡王?!
还能怎么办,走吧。
李清也看完到了大厅里的画面,抬起头来望着雷远,二人各怀心思就这么互视了好久,都是面色诡异。
两人默然好久,同时长长叹息。李清苦笑道:“大人,现在看来不是我们放不放过他们的问题了,他们跟下来了十几个人,属下先去处理了?”
雷远指着周围的石壁说:“某这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下来的,那十几个人恐怕早就死了!”
随后他慢悠悠道:“在某来荆州上任的时候,就仔细查阅过湖广行省所有权贵的姓名资料,包括十几年前的!而封在湖广且符合年龄的郡王只有两个,分别是巴陵郡王朱孟熜、永安郡王朱孟炯,都是楚王的儿子!永安王英武,巴陵王体弱,这个一直咳嗽的看来就是巴陵郡王朱孟熜!”
“大人,巴陵郡王行事如此疯狂,又是皇孙,咱们还是趁着还没有跟他照面,先逃撤退吧”
看着众下属惧怕而希冀的表情,雷远板起了脸:“咱们还不能走!巴陵郡王在荆州干出了这么疯狂的事情,咱们本地百户所要是对此事一无所知,岂不枉负圣恩?你们可是想往南镇抚司一行!?”
密室内气氛凝重,雷远杀意森森。
众校尉立刻摇头,打起精神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