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你说实话,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那个吻,你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木兰轻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有感觉啊。”
“什么感觉?”
“你的吻技不怎么样,说明你是个死板,不懂得浪漫的男人,不是我的菜,相比之下,皇帝可比你会多了,我想应该是你身边没有女人的原因吧?啧啧,想不到你还真是纯情啊。”
风无凌被她说得一阵恼羞成怒,完全不知木兰轻怎么会变成这副德行,但他不得不承认,对于眼前这个说话毒舌目光凌厉的女人,他有着非一般的兴趣。
“另外我要警告你,从我这儿,你什么都得不到,我生是风无扬的人,死是风无扬的鬼。”木兰轻厌弃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木兰轻的背影,风无凌无奈地啧了两声,看来以前的自己真是伤她伤得太深了。
木兰轻回到筵席上,见风无扬的脸色不佳,便凑过去问:“你的伤复发了?”
风无扬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与你何干?”
“哟,皇上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脾气?”木兰轻白他一眼,她与他搭讪不过是想使自己不要再去想风无凌那个恶心的吻,居然碰了一鼻子的灰,风无扬不想和她说话?正合她意。
奇怪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风无扬的情绪一直都不佳,脸色阴沉得好似随时都可能泼下来的暴风雨,静妃亦是摸不着头脑,不敢去与他说话。
看完一场戏,风无扬绷紧脸站起身来:“朕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木兰轻与静妃也随即站了起来。
祁亲王怔了怔,笑道:“是臣弟哪里招待不周吗?”
“如果是你招待不周,朕自然会处置你。”
风无扬凌厉的眼神与冰冷的话语一说出口,原本就担心着皇帝身体的大臣们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旋即都看向风无凌,想搞清楚他是哪里‘招待不周’了。
风无凌镇定自若地笑着:“不知臣弟哪里招待不周?”
“玩笑而已,瞧你吓得。”风无凌轻声一笑,“朕确实有点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臣弟还准备了节目,一直到晚上呢,现在才晌午,皇上连饭都没吃,这不好吧?”
风无凌眉头轻皱:“怎么,你是执意要留住朕了?”
“祁亲王府也有医术精湛的大夫,皇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让大夫瞧一瞧吧,两位皇嫂说是不是?”风无凌看向静妃和木兰轻。
现在,只要是对抗风无凌的事情,木兰轻都坚决反驳,她冷冷一笑,制止了静妃即将脱口而出的‘附和’:“皇上不舒服,我们要回宫了,皇宫里的太医自然要比祁亲王府的大夫要好,祁亲王你觉得呢?还是祁亲王认为自己府邸的大夫比宫中的太医还要厉害?”
祁亲王微微一笑,完全的一个笑面虎:“臣弟不敢这么说,如果皇兄执意要回宫的话,皇弟也就只有恭送了。”
风无凌冷冷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在祁亲王府门口,祁亲王目送着他们上了马车,自己又派了另一辆马车护送他们回宫。
上马车时,木兰轻理所当然地要与静妃坐同一辆轿子,因为她看见了静妃与祁亲王在告别的时候做的小动作,但她没想到,就在自己就要上马车的时候,风无扬忽然拽住了她的胳膊,对静妃说:“她与朕坐一辆马车。”
因此,木兰轻就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上了风无扬的马车。
马车缓缓行驶,木兰轻冷眼瞧着风无扬的脸色没有说话。
气氛急骤直下,冷得好似随时都会下一场暴风雪。
木兰轻想,一定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风无扬身强体壮,不会无端端地出问题,除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