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死是活,有一点我希望他记住,那就是我现在只能选择向他妥协,我别无他法,如果不是他,我何以会逼上这条绝路。”宋云溪拒绝了白逍,瞪着白逍怒目大喝。
她的这一番假意妥协,在倾刻之间便是打消了白逍想要一探纠竟的想法。
宋云溪说完以后,便是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离开了。
等到宋云溪的背影消失在通道内的时候,密室的大门外,秦泽远方才迈着步子轻轻的走了进来。走到白逍的身前,秦泽远朝着白逍努努嘴,“白主教,你怎么看?”
“王爷刚刚也听到了,依白逍看来,此番太子殿下之死,定有一半真一半假,王爷若要大事,还请三思而后行,白逍坚持自己的想法。”
“哎呀!白主教啊白主教,你这三十多年,一直都在与女人打交道,女人是什么性格,想必你最清楚,可你却也吃不透这个宋云溪,实在是让本王有些失望啊!”秦泽远背负着双手,静静的站在白逍身前,略带叹息似的对白逍说道。
白逍无耐的摇摇头,“王爷,这个宋云溪可不是一般女人,她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的唯一一个女人中的历害角色,王爷不可不防。”
“那你要本王如何去防,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难道你想让本王让一个女人看不起不成?”秦泽远始终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就是不想让宋云溪看不起。
而刚刚宋云溪的那番话,正好是戳中了秦泽远的下怀,让秦泽远恼怒非常。
白逍对此却是另有看法,“王爷,她这是激将之法,王爷切莫中计才是,依白逍之见,王爷最好还是先弄清太子是不是真的死了,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那晚我亲眼看他喝下那杯巨毒的毒酒,难道他还能活下来不成?”
“这不一定,王爷不知道注意到一个细节没有。”白逍突然说出这样一句,秦泽远愣的立刻转过身,直勾勾的瞪着白逍,“什么细节,你速速道来。”
“太子如果真的过世,以她与太子之间的感情,她肯定会哭红眼睛,伤心不已,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去哪儿都来去自如,可王爷细看,她的眼睛可有哭红过?她的样子可曾伤心过?她是否来去自如过?”
“这……”白逍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容秦泽远反驳。
直到白逍这般一说,秦泽远才彻底的醒悟了过来。
从昨天到现在,宋云溪的确是未曾流过一滴眼泪,就算流了,那她也肯定不是因为秦泽天的死而流的,因为秦泽天压根儿就没有死,她为秦泽天流个毛的眼泪啊?
砰的一拳砸到长桌上,秦泽远气的勾起嘴角,“该死,居然是真的想要阴本王,还好白主教你发现的早,否则本王这次可就得出大事了。”
“王爷莫动怒,不如咱们来个将计就计。”白逍阴沉的出声,给秦泽远出起了主意。
秦泽远眉头一皱,“怎么个将计就计法?你速速与本王道来。”
“他们不是想要王爷中招吗?王爷干脆就遂了他们的愿,等他们主动出击之时,王爷再一举将之拿下,不仅拿了皇位,还能将他干掉,这不是将计就计,一举两得,那是什么?”
“只要本王好好的布上一局,待他们一出来,那本王正好来个翁中捉鳖,将他拿下。”白逍一语点醒梦中人,秦泽远的嘴角露出阴狠的讪笑。
这一招将计就计,翁中捉鳖,实乃等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暗算啊!宋云溪想着妥协算计秦泽远的时候,秦泽远早已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这一场夺嫡大战,势必将越演越烈,越来越精彩啊!
白逍轻轻的拍起手掌,赞道,“王爷不愧是王爷,一点即通,聪明聪明,白逍佩服。”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