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了片刻,在护卫们眼看就要扑到她身上的时候,宋云溪的脚步一挪瞬间掠向三步之外,凤眸眯起尽显冷意的开口道,“丞相大人这是何意?”
宋丞相起身,步子暴增,眨眼间的功夫就出现了宋云溪的面前.
大手成爪状死死的抓着宋云溪的肩膀,看着宋云溪脸色瞬间变白,宋相阴测测的开口,“你在骗老夫是吗?”
不怒反笑,一双凤眸仿佛要流光一样看着宋丞相,带着嘲讽一样开口,“怎么,宋丞相这是要兔死狗烹?”
“只是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你知道老夫再说的不是这个。”手上的力道大了两分,仿佛是要抓着宋云溪的骨头给生抽出来一样。
仍旧不见宋云溪的脸上有丝毫的恐惧,斜目看着宋相,平静开口,“不管相爷到底是想要追究什么,是不是要先说清楚比较好?”
不管是在何种危险的情况下,她始终都是这样一副平静的表情。
到底是真的平静,还是故作镇定?
“昨天你给珊儿服食了第一次的解药对吗?”宋相眼神锐利的看着宋云溪,仿佛只要她胆敢说一句假话就立马采取行动一样的架势。
但是宋云溪却没有如他的愿让他有这么个机会,点点头,“没错,当时春花也在,怎么,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呵呵,没有问题才是真正大问题,来人。”宋相眯起眼睛冷笑了两声,语落春花端着一个小盅就走了上来。
在宋相的示意下,春花将手中的小盅送到了宋云溪的手中。
“看看,是不是觉得很眼熟。”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他以为他找到的算是破绽?宋云溪笑了,“不是眼熟,这就是我房中的东西,昨天来给大小姐送解药的时候,就是用它来装盛的。”
“你倒是坦诚。”仿佛是赞赏一样的话,但是宋相脸上的表情可分明不是这么一回事,“将龚太医请上来。”
即便是宋相直接算计到了这一步,但是宋云溪脸上却仍旧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
“我到时要看看你如何向我解释这件事情。”宋相锐利眸子带着冷光。
瞥了宋云溪一眼,之后对着一个已经是满头白发的老叟开口说道,“龚太医,将昨日检验出来的结果现在说与众人听吧。”
龚太医对着满屋子的人拱拱手,“大小姐并未中毒,而这个杯中盛过的并非解药,而是无色无味的清水。”
一席话众人皆惊,简直不敢相信的是从龚太医口中说出来的这件事情。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宋云溪,特别是宋美珊。
在得知了这样确定的消息,再想起宋云溪的所作所为,和那被打碎的雪城釉,还有那被她拿走的一大笔的银两,恨不得将她死得粉碎……
然而,纵然是听闻当朝太医口中说出来这句话,却见她的脸上非但没有害怕的表情,反而露出一丝轻嘲的笑容。
差人将龚太医送出去之后,宋相眸中带着仿佛是要将宋云溪碎尸万段一样的表情,开口道,“到了这会儿功夫,你还想怎么狡辩?”
“既然丞相大人一开始就不相信宋美珊中毒,那么你现在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似乎也无可厚非。”
“但是我只能提醒你一句,在当日我就说过,家师乃是世外高人,研制出来的毒药自然是无人能及的。”
“所以纵然中毒,在外人看来也与正常人无二异,那么你认为的是解药当然也是如同寻常的解毒药一般?”带着鄙夷的声调。
宋相却是一声冷哼,“无论你在怎样诡谲善变,现在从龚太医口中说出来的话就是事实。”
“你是认为老夫糊涂了?放着一个当朝太医的话不去相信,而相信你这么一个区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