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休息,不然这大脑半刻都无法运转,竟然弄出这么一出,越想越烦躁,绕过前院打算从后窗台钻入。
“还知道回来?”郝连龙渊冷笑。
“你,你怎么在这里?”陆轻言面无情的撇了一眼,暗中却在疑惑着,这个男人不是应该跟陆青萝在一起,他们应该在前院的,应该跑到后院来了?
“我到要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
“我想什么时候出现,就是什么时候出现,这是我家!”
“哦,你家?”郝连龙渊意味深长笑道:“女人,你从哪里来?”
“我……”陆轻言眼珠上下翻滚,撅着小嘴说道:“茅厕,哼!”
“去茅厕有门不走,钻窗子?”‘
“不用你管,滚开!”陆轻言推开,趁机离开。
长臂一挥,原本转身的陆轻言被拉回,猛然圈在怀里,皮笑肉不笑的审问:“女人,你偷偷放消息为陆青萝,然后趁她缠住我的机会,去跟皇叔幽会,对吗?”
“你神经病啊?”陆轻言发生事情越变超糟,她越来越讨厌这这个该死、自以为是的男人,如若有一天果真跟镇南王发生些什么,那也是他逼的。
按她的性子,越怀疑的事情,她越会去做!
深深呼气,陆轻言用力想要挣脱眼前的男人,无奈他的胳膊就像是铁打的那般,根本无法掰开,更不用妄想希望可以挣脱:“你放开我,究竟是想做什么?”
面对女人的愤怒,郝连龙渊更加的烦躁,粗鲁的托起女人的下额:“你说,是不是利用陆青萝来缠住本太子,然后你好跟皇叔翻云覆雨?”
“你是神经病啊,你当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样,每天只是想着上床,下床,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陆轻言歪着脑袋,故意不去看眼前这张臭脸。
刚刚躲在花园时,看到他和陆青萝的暧昧,心里还不是滋味,去他妈的,陆轻言心里忍不住开始爆粗口。
俗说的好,狗急了都会跳墙,这个男人果真是把她逼急了。
“该死的女人,你说是不是见皇叔了?”郝连龙渊也跟着咆哮起来,前院她的丫鬟说睡了,当时就感觉奇怪,却不想果真如他想象的那般,有私事。
见女人不说话,郝连龙渊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捏住下额愤怒的说道:“最后问你一遍,你有没有跟皇叔见面,不要跟我说戌时三刻,你们什么都没做?”
“够了!”陆轻言猛然用力,竟然甩开男人的束缚,烦躁的仍了句:“对,我就是跟他见面了,就是跟他发生关系了,跟他睡了,你能怎么样?”
陆轻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讨厌和烦躁一个人。
“该死的女人!”郝连龙渊眼圈的血丝慢慢变红,一股暗紫色的玄气幻化成一条麻绳粗细的光线,环环圈住正欲离开的女人,瞳孔幑变,瞬间飞跃。
朦胧中,陆轻言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所禁锢,根本无法作任何动作,更不有说妄想挣脱又或是逃离,再一次印证这片异世大陆对于玄气存地重要性。
咚啷!
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陆轻言不由得想起青楼的那夜,来不多想,头顶便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女人,睁开眼睛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六根半米粗细的金黄色柱子,根根巨龙盘绕于柱身,大殿正堂放着一暗红色木质的豪华坐椅,足足有两米多宽,要同色系的案前尽是造型优美的鼎和一香薰炉。
几幅精致雕刻的屏风后,便是巨型的大床,云腾鹤顶层层纱缠绕,里绣各种金银丝线的详龙图案,账前一对特别高大的象凳,正燃烧着粗大的烛火,将屋子照射的如白昼那般通亮。
“未来十天,你不离开房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