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技能?”吴远问。
他在扶印声站起来,决定回去再切开同时束住双手和脖子的伞兵绳。
“手眼分控,手和眼分别控制不同的东西。”
“挺好的挺好的,”印声纠结的姿势勒得他难受“我们可以走了么?”
“防毒面具。”吴远说着走向被踩到变形的面具,捡起后掸掸灰,回到了二人身边。
突然这团张牙舞爪的“西装乌云”像泄了气般,一团叠一团地重重堆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挤压和痛苦不迭的叫喊,罗根斯也被压得抬不起头。
而刚刚大闹一场的三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
南都市,家。
“嘶——疼疼疼!轻点!”印声被唐可可搀扶着坐到餐椅上。
吴远找来一把防身刀割断捆在他身后的伞兵绳。
“好没啊?”印声催促,他的手已经开始发青了。
“九芯的绳,就好了。”
九根芯一一被切断,弹开。
印声的双手被反绑太久,脱了力,更没劲去自行解开还缠绕在脖子和手腕上的绳。
“一会儿咱们先上医院,”吴远帮他绕开绳子,“再上邹小那儿把脚铐给切开。”
被解下套索的印声猛力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用去医院,已经不流血了。”
他左半边脸的表情被逐渐干硬的血块凝固住,说话的时候只有右脸在动。
印声扯开毛衣的高领,摸着脖子来缓解不适,那上面三道暗红的勒痕赫然在目,再加上高领毛衣的细密竖纹,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网格状。
“啧,要死了,颜茴看见该骂我了。”
“你快去洗洗脸吧。”吴远提醒他。
等印声当啷当啷拖着脚链走开,他想起自己脸上也挂了彩,不过只是很浅的擦伤,找来湿巾把干血迹擦掉后,又翻出急救箱,用酒精片随意涂抹了一下,再贴上两道短短的拉合胶布,这伤便算是处理好了。
“陨座呢?”他又问向唐可可。
“那里。”唐可可也刚刚擦干净鼻血,指指一旁的背包。
吴远一把挎上,又问:“角呢?”
“哦对了。”
青铜角也被随意扔在了沙发上,唐可可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呢。
“真可惜,”她叹道,“盖子掉在那边了。”
“在这里,”吴远将一个扁长的弧形青铜盖递了过来,“我刚刚在收藏室拿回来的。”
就在他闪回收藏室的时候,脚边刚好碰到先前滚落在一边的青铜角盖,又与那群保镖隔了一段距离,在瞬间移动离开的时候顺势弯腰,捡走了角盖。
“完美!”唐可可接过青铜盖,轻轻将盖子搭上了角身,严丝合缝。
“我想起来了。”印声已经洗干净脸,边擦边说,“我在卢浮宫的特展上看到过。”
“是和青铜凤鸟一起的吗?”
“没错,就在靠墙的展柜里。我当时还多看了一眼,心想这个小杯子怎么还有个盖儿。”
“你确定也是这种纹路吗?”
“不确定。”
“你们还去卢浮宫抢过宝?”唐可可惊讶地回头。
“那可不,大都会博物馆我们都去过,还惊动了fbi呢。”
“难道给那次特展提供展品的藏家,是罗根斯?”
吴远揉揉很累的脖子,心想怎么哪都有他,祷文帛衣,青铜凤鸟首,还有这次的陨座。
印声终于把脸擦干了,左半边依然红红的,像被太阳烤过一样,眉角、眼角和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刺伤。
“那小雀斑真阴,看着像个乖儿子,果然还就跟他老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