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如果他们再来偷胶囊,那一定会发现剩余的三支都被换过了。”乐亦彤说。
“要不在那个房间里装摄像头?看看谁会来?”
“没用的。那里属于乐锂的机密部门,为了防止被盗拍盗录,空间里充斥着微弱的高频电磁波,来干扰录像设备中感光元件的工作,除了紊乱的摩尔纹,根本什么都拍不到。”
“那就干等吗?”印声问道。
“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也许是我们出手太快,且已经获得离杖的一部分。这刺激到他们,便也用底液做出了针剂,给普通人赋能后,再跟我们开抢。”乐亦彤分析道,“可他们到底是怎么绕过监测系统的?”
这是她唯一不能理解的地方。
“那么就可以确定,祷文帛衣是被他们的人抢走的喽?”印声很快下了结论。
“只能是这样。”乐亦彤想不出别的可能。
“那个抢走祷文帛衣的人,会不会是隐身术?”
“说不定。”
“可帛衣也不见了呀,难道他可以将碰到的东西也一起隐身喽?所以是哪种隐身?是穿着衣服隐呢?还是裸着隐身?如果是全裸隐身的话,那可是藏不住帛衣的。”印声开始胡猜乱想。
吴远暗自觉得应该不是单纯的隐身术,他甚至分不清到底算不算的上是“撞”。
自己被“撞”的时候,那种感觉并不像一个连贯的动作,而是出现了一个断点,被“撞”前后的动作接不上,就像身体开了一个小差,背叛了自己。
“别想了,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乐亦彤善心大发地要给“假面双侠”放两天假。
“诶?不用去抢三圣了吗?”吴远有些意外,他以为行动是越快越好。
“fbi那边风声很紧,弄得欧洲的博物馆也人心惶惶,加强了安保,连夜里值守都是三步一哨,你们可能连切玻璃的时间都没有,接下来的行动千万不能鲁莽。”
“不会被他人捷足先登了么?”
“我们拿不到,他人也未必拿得到。”乐亦彤准备牵着吴远走出收藏室。
“唉!唉!什、什么情况你们?”印声瞪着两人牵紧的手,又开始咋咋呼呼的了,“能不能有点同情心,还能不能关爱一下身边的单身朋友啦?”
乐亦彤不回话也不松手,吴远只能腼腆地冲印声笑笑,然后被一只纤细如玉的手带出房间。
“唉!见色忘友的东西。”
印声惆怅地回望他收藏了一房间的发泄玩具,又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陨石陀螺捏在手里,出神地望着它转动的轨迹,黯然默念:幸好还有你陪着我呢,是不是?
——
吴远和乐亦彤此时在印声家的露台俯瞰南都夜景,西边地平线还残留着一丝浅紫色的霞光,迟迟不愿消失,像是在怀念太阳几近落下时那壮阔的火烧云。
城市路灯接连亮起,成片成片漆黑的住宅楼中也开始露出星星点点,每颗星都承载了一户人家的房产梦。
地标性的全省第一高楼被点亮了轮廓灯,成为一道划破夜空的擎天柱。
这些灯,点亮了城市中熊熊燃烧的物欲,让人们继续做着白日未尽之事和此生难成之梦。
而吴远就曾为了所谓的梦想,在那栋楼里没日没夜地耗费了五年的青春。
跨江大桥灯火通明,江面风大,颤动着倒映出斜拉索梦幻细密的丝线。
桥上车辆川流不息,留下一条条尾灯划过的拖影。
桥下渡轮剪水行舟,荡出一道道波浪泛起的涟漪。
“每一个红点,都代表了一个人的物欲。”乐亦彤突然打破一起赏景的宁静。
“红点?是系统监测到的吗?”吴远想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