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刚受过军棍的队官全都没有所谓的处分当回事,正在得意洋洋的吹嘘着:“这江山还不是咱们大旗军打下来的?若是没有咱们兄弟南征北战东挡西杀,皇帝的龙椅就坐不稳。一个狗屁浪荡的知府算个鸟?老子想打就打,他敢多放一个屁”
这种说法得到了旁边那些个大旗军的附和:“咱们是李大帅的兵,只服大帅的管。别人鸟毛都算不得一根,敢在咱们面前充大老爷,打掉龟儿子的狗牙!”
“哈哈,哈哈”
哄堂大笑声中,态度愈发有恃无恐,真的有了几分骄兵悍将的意思!
李吴山微微皱眉,却什么都没有说,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李大帅的兵就只服李大帅的管。别人都是狗屁”这是几乎所有大旗军将士的真实想法。
对于这种状况,李吴山也很无奈,他知道所谓的处分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这种状况是几乎所有老式军队的通病。
将团体利益置于最高程度,除了服从“自己人”的约束之外,几乎可以肆无忌惮,而且不对除“主公”以外的任何人负责,根本就没有民族的概念,也没有为民族“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觉悟。
上一次韩福财等人私分了天文数字的钱财,这一次又弄了这么一出闹剧,这样的事情对于老式军队而言其实最正常不过了。很多将帅,尤其是那些具有军阀属性的统帅,还会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助长这种风气。
这种状况,愈发坚定了李吴山的想法:大旗军的基本成员原本就一群握锄头把子的乡民,不指望他们有多高的思想觉悟,必须进行彻底的思想改造,觉醒他们的民族意识,才能摆脱旧式军队的桎梏,成为真正属于这个民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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