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天子”的事情来,而是把大旗军主力留在城外,随时准备和汹汹而来的清军决一死战。
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自己不是大明朝的曹孟德,而是扶危定难的周公旦。这份忠诚之心,可昭天地日月,也彻底打消了长平公主的担忧。
换做是旁人,早被长平公主的这番言行感动的一塌糊涂了,但李吴山却表现的非常冷淡,只是淡淡的说道:“福藩不得民心,太子为天下正统国之储君,身登大宝不过是顺应民心的事儿,我也不敢居功”
民心?
民心这个东西说起来好像很重要,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虚的不能再虚的概念而已。若是没有李吴山事先安排布置搅动风潮,哪里有什么民心?谁还记得一个前朝太子?若是没有大旗军在外苦战打下的赫赫威名,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登上皇帝宝座?
所谓的万民拥戴,不过是李吴山带起来的节奏罢了。如果没有强悍的大旗军,那些个弘光朝的臣子会拥戴一个毫无根基的前朝太子?
武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这个时候的长平公主已经彻底理解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长平公主又要做势再拜,李吴山却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很不客气的说道:“我说殿下呀,收买人心的那一套做派还是收起来吧。”
长平公主对李吴山的尊重固然是出于真心发于肺腑,但这其中未必就没有收买人心的意思。
李吴山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让她显得非常尴尬。
“我知道,有些人始终认为我是大明朝的曹孟德,随便他们怎么想好了,我不在乎!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辩解,是忠是奸不在于说了什么,而在于做了什么。”李吴山还是那副跋扈的嘴脸,他的言语显得有些太过于简单粗暴了:“清军已经渡江,南京保卫战一触即发,我可没有心思听殿下说这些好听的话儿,只有打胜了这一仗才是最实在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话语肯定会让长平公主感到很刺耳,甚至会生出厌恶之心,但是现在反而当做是一种坦诚和直率。
眼下这个局面,南京城能不能守住不仅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还关系到大明朝的存亡兴废,这一战的意义无论怎么强调都不算过分。
这一战要是胜了,自然是局面为之一新,光复故土收拾残破的大明朝就有了一个非常稳固的基础。若是打败了那就是真的一败涂地再也没有希望了。
亲身经历过扬州之战,见识过大旗军的战斗力之后,长平公主深知谁才是这一切的关键。
“国仇家恨全都系在这一战当中,南京虽有泱泱十万人马,但真正可以依赖者唯有李帅的大旗军。这半壁河山,还有复国之希望,就全都托付李大帅了”
“打仗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长平深知李帅之能,从未想过插手军务。”
“眼下还真的有点紧要的事儿”
“请李大帅吩咐,我一定会转告太子万岁。”
“其一,城外的百姓泱泱百万之众,必须尽快撤到城中,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阻力,都必须这么做。”
“长平谨记。”
“其二,颍州c寿州c凤阳一带的百姓必须尽快迁徙过来,那才是咱们的根基。”遥望着巍峨的南京城,李吴山说道:“虽说殿下已成为江南之主,但我总觉得还不是很稳固。一旦有变,还是咱们的自己人最可靠!”
停留在淮西的百姓,绝大多数都是李吴山从北边带过来的,忠诚度自然没得说。只要把那几万人口迁徙到南京来,才更放心。
“左翼的高起潜部虽有近四万人马,但战力恐怕不行,最好尽快把韩赞周部调过来加强左翼的防守。”
三大营的人马当中,高起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