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这么多的奴隶如何处置,费多罗早就想好了:老的的全都杀掉,留下些年轻强壮的让他们没日没夜的干活,要是敢偷懒就直接杀掉。然后就让他们生出很多很多的崽子,继续做家生的包衣奴才
如此一来,费多罗的子子孙孙就可以拥有享用不尽的财富和奴隶了。
至于说反抗费多罗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根据费多罗的经验,只要随随便便砍倒几个“逃奴”,其他的那些个“逃奴”就会吓的魂不附体,别说是反抗了,他们甚至不敢看满洲的勇士们一眼。到时候一声令下,让他们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就可以象赶羊一样赶回家里去。
个拿着刀的满洲勇士就可以赶着一个村子的人满世界的乱跑,几百个满洲勇士足以震住一座县城了,无论有多少逃奴都只不过是送上门的菜。
那么多的女子和财帛,烧的费多罗脑袋都烫了,混不顾追捕逃奴的疲惫,好像嗅到羊群味道的恶狼般一路追击下来。
昏沉的暮色降临下来,远远的看到正在准备安营过夜的人群,就好像闯进东海龙宫宝库里的叫花子一般,费多罗的眼神之中全都是贪婪之色。
好多的逃奴哇,全都肥的不行。
“不要让他们跑掉了,一个都不能放走,圈住他们,圈住他们。”
为了尽可能的抓获更多逃奴,费多罗还专门煞费苦心的做出了战术部署:包围他们。
这么多逃奴,仅仅依靠四五百个旗丁肯定是圈不住的,所以费多罗并没有急吼吼的冲上来,而是象盯死了猎物的狼那样,继续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上等待着,等待着后面的包衣奴们赶过来。
虽然携带着简陋的武器,但包衣奴根本就不是士兵,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跟在主子的身后,将收获的财富装进大筐,然后用绳子把刚刚抓到的逃奴一串一串的捆绑起来带回去。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费多罗猛然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狂吼:“抓奴哇”
当费多罗率领爪牙冲过来的时候,猛然从左右两侧冲出来两股穿着黑服色的丁壮,这些人手持长矛队形整齐,一看就不是逃难的百姓而是真正的战兵。
当费多罗意识到不对头的时候,早已是正月十五贴门神——太晚了。
战斗进行的毫无悬念。
击溃了这几百人规模的“捕奴队”之后,竟然还不耽误吃饭。唯一有点麻烦的是那些个包衣奴见势不妙四散而逃,跑的比兔子还快,需要花费些时间去追赶
“毙敌一百六十余人,生俘三百一十余”
正规野战部队和治安军之间本就存在悬殊的差距,自然打的非常顺利。
旗丁虽然不是正式的战兵,还算有些个战斗力,只不过大旗军显然比他们要强的太多了,所以死伤的多是旗丁。至于那些个包衣奴,则大多就地投降,乖乖做了俘虏。
光是俘虏的旗丁和包衣奴就有三百多人,如何处置是一个问题。
不过这个问题对于李吴山来说,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问题,解决的方法简单而又粗暴:全部处决!
所谓的处决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而已,因为根本就没有宣布罪行然后行刑的过程,直接就是一刀下去身首异处,干净利索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片刻之间,一百多旗丁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剩余的那些个包衣奴早已见识过很多次这样的场面。只不过以前是他们杀死别人,这一次轮到他们被杀了而已。
为求活命,包衣奴叩头如同鸡啄碎米,前额撞在地面上“咚咚”有声,磕的鲜血横流,不住的高声大呼:“饶命啊,大老爷饶命”
“我是汉人,不是旗人,不是鞑子啊。”
“我也是汉人”
“既是汉人,为何助纣为虐为虎作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