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卫竟探不得多少消息,莫非这周寓竟也有大秘密不成?
红招闻言放下手中的玉骨扇,带着软语温言二人下去准备出门的事物。
此时心中正因周寓而烦闷的林舒窈,在进了马车之后被周身黏腻的热气包围,出了的汗泥泞在肌肤上,让她不舒服的厉害。
停下马车之后,便只让红招跟着,一人在街道上步行。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汗气,钻进她的呼吸中,她有些后悔出来散心了。
路过一条青石板街时,一家院子里种的凤凰花红的似火,青石白墙与红花,极美的一幅画,她停住脚步。
两个拿着木棒的人却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林舒窈盯着明艳似火的凤凰花,后脑勺一痛,黑暗淹没朱红色,她失去知觉地闭了眼。
阖眼的最后一刻,林舒窈想,棒子打头确是疼痛至极。
林舒窈醒来后,一张成熟妩媚的脸很快凑了上来,眼尾被墨色的线条勾勒得妖娆,因着笑容满面的缘故,眼角的弧度更为飞扬。
看到林舒窈醒来,她笑得亲和:“哟,醒啦?”
“这是哪?”看向自己,穿的还是昏迷之前的衣服,除了手脚被绑之外没有其他的异样,又打量屋内的设施,看得出来也是富贵的地方,设施倒是不错。
“奴家呀,是崇光楼的夏姬,我当了这么些年的妈妈了,可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好颜色”说着把手在林舒窈的脸上摸了一把,眼中划过赞叹之色:“啧啧,这脸蛋也是滑嫩的紧,倒是个极上乘的美人胚子”
林舒窈偏开她的手,半阖了眼眸:“您看我身上的衣料子便已知不是普通人家女儿,若是家里人找上门来,您这个崇光楼还能不能安稳的开下去?”语气平静冷然,含了几分怒气。“您多少银子花了买我来,等家人寻上门来必定十倍偿,且您的崇光楼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能暗中跟踪她,并将她打晕卖入青楼的,除了眉姨娘她想不到别人,竟然敢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夏姬不答话,只是看着勒紧林舒窈手腕的麻绳,轻笑一声:“哎哟我说姑娘啊,你可真是天真,我这崇光楼,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一双养得细致的手指摸上林舒窈被麻绳勒得发红的皮肤,说道:“进了楼,便是沾了烟花之地,这名声传出去,别说这好亲事议不成,就连低嫁,人家都要挑挑拣拣的,行了,莫说亲事,便是家里人知道您在这楼里,接不接您还说不准呢。”
心口燃起的怒气越来越浓,从心口烧到全身,血液滚烫,似要将她的理智淹没。
咬着唇瓣,林舒窈此时恨极了这个封建落后的古代,外祖母必定会来找她,她的亲事有父亲这个身份为背景,不会有太多影响。
可,和她一样被卖入青楼的其他女子呢?便是像夏姬说的一样,名声尽毁,甚至有许多家里人嫌其给家中蒙羞,根本不会来接她们。多少女子,从良家女儿被迫沦落风尘,便是深受这愚昧思想的迫害!
定了定心神,轻呼出一口浊气,此时虚与委蛇方是正道。
于是眼中逼出泪意,脸色苍白道:“不家中定会来寻我。”语气已含了一些绝望。
瞧着林舒窈梨花带雨的脸,夏姬面色未变,知已是被自己的一番话所影响到心境,笑意盈盈道:“就在这好好待着,你放心,妈妈我最舍不得亏待美人了,定会将你捧成淮河第一花魁娘子的。”
“哦?妈妈何时又觅了好颜色?淮河第一花魁,好大的口气呀。”细嫩绵软的嗓音从门外传来,就连说起颇重的话起来也是显得温柔小意。
吱呀一声,门应声打开,只见一只穿着金缕鞋的玉足越过门槛,不着罗袜,五只小小的脚趾个个圆润清晰的裸在空气中,金缕鞋与足背相衬映,白的胜似冰雪,金的赛过烈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