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深的鉴赏力,于是一人专注于高台上的表演,一人看似认真,实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一曲毕,台下掌声雷动,离秋面纱依然未掀开过,却比露着脸的凝玉更引人关注。
凝玉清楚自己已经沦为陪衬,在一边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她比离秋来京华馆来得还早了些,她曾想过一切能想到的办法,想要扳倒离秋,却每每偷鸡不成蚀把米,直到如今,她明白,自己在京华已经无立足之地,或许是时候谋个后路了。
和凝玉相反的离秋,没有顺利夺魁的欣喜,淡然如水的模样引得无数陇都子弟拜倒在其红裙下。
结果不出所料,萧南思忖着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想着去见离秋一面,同她谈一谈自己眼下的困局该如何解开,离秋比之她年长了几岁,处事上比她成熟许多,听她一席话,胜过自己研习几日。!%^*
高冶皱了皱眉毛,“你识得那离秋?”
“很久的朋友了。”萧南的语气中带着对往昔的追忆,她不瞒着高冶,也瞒不住,索性如实道出,这才是合作伙伴最正确的态度。
高冶并不清楚她和离秋之间的渊源,可莫名地,就是对她的那种语气不喜,因为那段没有他参与的过去,那段他沉沦在见不到光的黑暗里、不在她身旁的过去。
“安分一些,少和风月女子待在一起,今后保持些距离,毕竟也是贵妃了。”
“我同离秋姐在一处,甚有进益。”(!&^
萧南从不知高冶也是那种看重门第的人,名门贵女如何,青楼女子又如何,出身市井有那样见解的女子又是哪个千金闺秀比得上的,便连她,也是自愧不如。 京华馆红灯高悬,热闹异常。
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动听声音从琵琶流露,纤手挽春,细捻轻拢,孤凤千险,飞絮青冥,琴声清丽如春江之水,灵澈如九秋之菊。舞者移步剪剪,轻舞款款,玉带轻趁意,轻盈动步摇,月华如水,人面朦胧,舞者妖娆的舞步却丝毫不能将琵琶女手下的琵琶音掩盖。
此时台上恰是两大头牌同台竞技,离秋持琴,凝玉舞身,观众的目光却全然被离秋吸引。
萧南目露赞赏,嘴角含笑,偏头无意间扫过高冶,却见他虽看着台上,可面上无甚表情,不由开口问道:“夫君,你认为谁能夺得花魁呢?”
高冶视线落在她身上,她叫他夫君呢,男人深潭般的眼眸渐渐渗出如春花般绚烂的笑意来,弯身凑近她,在黑暗的夜色中,萧南连同他眼角绽开的细纹都看得分明。
“在世人眼中,自然是离秋。”
“那在你眼中呢?”萧南未经思虑,脱口而出。
高冶摇摇头,笑而不语。
在我眼里,纵是天下佳人如云,才学样貌出类拔萃者不知凡几,你都是我地狱沉沦中唯一的那一簇亮光,支撑着我在这尘世中坚持下去。
萧南见他不言,撇着嘴,不再说话,目光转开。
两人不擅此艺,却因环境的熏陶或多或少地对此中有很深的鉴赏力,于是一人专注于高台上的表演,一人看似认真,实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一曲毕,台下掌声雷动,离秋面纱依然未掀开过,却比露着脸的凝玉更引人关注。
凝玉清楚自己已经沦为陪衬,在一边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她比离秋来京华馆来得还早了些,她曾想过一切能想到的办法,想要扳倒离秋,却每每偷鸡不成蚀把米,直到如今,她明白,自己在京华已经无立足之地,或许是时候谋个后路了。
和凝玉相反的离秋,没有顺利夺魁的欣喜,淡然如水的模样引得无数陇都子弟拜倒在其红裙下。
结果不出所料,萧南思忖着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想着去见离秋一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