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总有人看见他们,而在这西云,他的地方,谁又敢不经他允许而乱闯。
萧南若有所思,怪不得陛下去养心殿时,未走最近的那条路,而是一路大道绕远了些。
“出来了就别想那么多,瞻前顾后可不像是朕认识的你了。”高冶牵起萧南的素手,他觉得温软,萧南却觉,牵住她的那只大手,触在她手的皮肤上,发烫又火热。
“在宫外时,勿要对朕用敬称,唤朕单字冶就好,免得引起麻烦”
萧南瞪大了眼,她自是明白高冶要隐瞒身份的原因,但不说这叫法有多亲密,就说唤他人名字,她深感唤人单字的别扭,高冶也知自己有些恶心人,但他是有备而来,另有企图的,所以这些都能暂且忍下。
他停下往前走的步子,不动声色,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盯着萧南,问她:“你可是不愿?”
“我,感觉叫不出口。”萧南略踌躇,还是回道。
高冶单手托着下颌,思考着什么,看似有些为难,手指来回摩挲着下巴,好半天才想到法子,沉吟道,“那随你,便换个称呼吧,就唤我夫君吧。”
萧南张口准备推拒,高冶一句话将她堵了回来,“你若不愿,那便唤单字吧。先唤我一次适应一下,免得穿帮。”
“夫君。”萧南冷冰冰的唤道,听起来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但这简简单单的两字传入高冶的耳中,让他整颗心脏都酥了下,女子干脆利落、不娇柔造作的声音,此时听在他耳朵里,却是他前生听过的最迷人动听的声音。
他幻想了很久这一刻,却是不如真人在他身前这样真真切切地唤他,“夫君”,这个平常人家最普通不过的称呼,他活了这么多年才如愿以偿。!%^*
高冶摸了摸萧南的长发,自从第一次摸过后,他便一直对这头墨色长发爱不释手。
“有想要去的地方吗?朕对这宫外不甚熟悉。”
萧南摇头,“我也不清楚有什么地方。”除去幼时,她确实甚少在京城陇都生活,对江南乃至边塞,都要比她真正的家要熟知许多。
“那跟着我走吧。”高冶熟门熟路地走着小路,绕着一个又一个弯,萧南越看,越表示对之前高冶的说法表示怀疑,这该是对京城怎样熟悉才能达到的程度。 落地后,高冶放开了搂着萧南腰部的手,萧南这才回过神来,偏头问道:“我们就这样从宫里出来没事吗?据说后妃是不能随意出宫的。”
身旁的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上身着墨色的缎子凉衫,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腰系玉带,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活脱脱一位俊俏贵公子的形象。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男子姿态闲雅,后颈皮肤上泛起莹莹的光,萧南想,陛下要是出宫时常以这般模样示人的话,估计定能使不少小姑娘丢了心魂。
“朕有法子,之前将你带至养心殿,便是万全之策了。”他在华清宫时,已经同尚萍姑姑交代了,有人来找,便说萧南随他去了养心殿,他们途经的那段距离,总有人看见他们,而在这西云,他的地方,谁又敢不经他允许而乱闯。
萧南若有所思,怪不得陛下去养心殿时,未走最近的那条路,而是一路大道绕远了些。
“出来了就别想那么多,瞻前顾后可不像是朕认识的你了。”高冶牵起萧南的素手,他觉得温软,萧南却觉,牵住她的那只大手,触在她手的皮肤上,发烫又火热。
“在宫外时,勿要对朕用敬称,唤朕单字冶就好,免得引起麻烦”
萧南瞪大了眼,她自是明白高冶要隐瞒身份的原因,但不说这叫法有多亲密,就说唤他人名字,她深感唤人单字的别扭,高冶也知自己有些恶心人,但他是有备而来,另有企图的,所以这些都能暂且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