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冶带她去了养心殿,并非只是为了换另一个地方用膳。
此时,萧南惊讶于高冶的意图。
只因方才,她还在皇宫的养心殿,眨眼间,竟已经出了宫,和高冶一起,两人落在高高的宫墙外,萧南抬头望了望,这道象征着皇宫第一道防线的宫墙,可比她那日跳的宫墙高多了。
一刻钟前,高冶回到养心殿,和萧南一样换了身装束,他走到萧南眼前的时候,萧南瞪直了眼,只道她面前的这人像极了风流洒脱的富家公子。
她分明未曾见过高冶的这副打扮,可奇怪的是,她总觉得,这样的画面眼熟至极,萧南心猛地紧了一瞬,又放松。
高琏同高冶即使不是出自一母同胞,毕竟也是兄弟,或是她以前见到过高琏这种打扮,方才觉得熟悉。
萧南也没多想,只听高冶对她道:“想去宫外走走吗?”
萧南吞了吞口水,并未看见高冶似是有些紧张的样子,凸起的喉结来回滑动了两下。
“去就点头,不去就摇头。”萧南是什么样的人,将门之后,少年从军,在外野惯了,丝毫不似名门千金、大家闺秀,她自知道自己要入宫为妃后,便未想过能再常出去。
这已是奢望,她以为自己已失去自由。
未曾想到是高冶主动提出带她出宫转转,萧南下意识点了点头。
高冶走近她,伸出一只手臂,揽住萧南的腰身,她想躲,却被身旁的男人牢牢箍住。
萧南讪笑,“陛下,您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高冶不看她,面朝前方,萧南只得看见男人散发着刚硬气质的侧脸,“朕不揽着你,你能保证在不被任何人察觉踪迹的情况下安然走出皇宫?”
萧南一梗,那些侍卫甚至暗卫,能否发现她,不就是高冶一句话吩咐的事情吗,何至如此麻烦。!%^*
再者,她不信高冶不知她的身手,身为统治者,不论他想不想知道一个人的信息,他的忠诚属下都会禀报给他,而他选择她来合作,不正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吗?
可萧南觉得高冶精明的地方就在这里,她不能明言,便只能装哑巴。
“陛下说得是,是臣妾考虑不周。”她恨恨地“承认错误”。
高冶偏在另一侧的嘴角不易察觉地一勾,身形骤然拔地而起,即使带了一个人,也丝毫不显勉强。
萧南却是内心震撼,任何没有依据的猜想都比不过如此直接的呈现在她眼前,高冶所使出的轻功所出何门她竟毫无头绪,一点也看不出,她回头望了眼身后,他们已飞出一段距离,而高冶却未在任何建筑上停过脚。(!&^
即使是她,在使尽全力、毫不保留的情况下,都无法做到这点。
萧南一方面好奇高冶是怎样练出的,另一方面却是为他在练习中显而易见的付出的辛苦感到酸涩。
她曾经和高琏在一起的时候,知道高琏的武功路数,典型的出自皇室培养,一招一式中规中矩,对上江湖高手却是没有任何招架能力的,而在高冶身上,她找不见丁点皇室的痕迹。
这些念头都在高冶带着她落到宫外而停止,既然好不容易出来了,就好好地走一走吧,暂时先不去管有关高冶的种种。 高冶带她去了养心殿,并非只是为了换另一个地方用膳。
此时,萧南惊讶于高冶的意图。
只因方才,她还在皇宫的养心殿,眨眼间,竟已经出了宫,和高冶一起,两人落在高高的宫墙外,萧南抬头望了望,这道象征着皇宫第一道防线的宫墙,可比她那日跳的宫墙高多了。
一刻钟前,高冶回到养心殿,和萧南一样换了身装束,他走到萧南眼前的时候,萧南瞪直了眼,只道她面前的这人像极了风流洒脱的富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