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她在他身边,便无所畏惧,她是他一往无前的支撑动力,他只怕自己在将萧北……之后,她会恨极了他。
只怕那时,连坐在一旁守着她、看她睡觉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他想着今晨所见,萧北在演武场高台上的意气风发,不由在脑海中描绘着萧南披上战袍的俏模样,一颗心脏仿佛突然被重重敲击了下,那种感觉有些异样,可却不令人讨厌。
这么多年,他只在他人口中听到过,关于她在战场上的风姿,他却一直如困兽般被困于京城陇都,无缘得见,这是他之憾事。
眼前女子没有他宫里其他妃子的艳丽容貌、柔顺依附以及娇贵小意,她从军时风餐露宿,在马背上度过京城贵女圈最珍视的年华。
她身上有许多这个时代夫家所不容的品质,可却意外地让他心动,这种心动由来已久,经年常在,总让他不能自抑。
在他心里,那些贵女均不能和她相比,哪怕是微澜。
只愿时间能够不再流动,定格在这瞬间。
萧南醒来后,男人已伏在床边睡着了,她怔怔的,这才发现,方几日时间,她竟已经习惯了这人的气息,这样都能进入睡眠状态,不知是他太高明,还是她已对他放松了警惕。 自萧南进宫后,高冶每日往华清宫跑,这不,今日一下早朝他又来了。
华清宫里的宫女们又一次看着陛下悄悄地进去,严禁让她们通报,心想着,她们家娘娘真是受宠,以后更要尽心伺候了。
寝殿内,阿落忙手忙脚地为萧南更衣梳妆,她大老远看见陛下过来,赶紧小跑回来将她家小姐从床上唤起来。
萧南晨省后,身子着实困倦,便又躺着睡下了,没想才睡一会儿,那位大爷就又来了,她举着胳膊,任由阿落帮她收拾,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眼惺忪,阿落感觉她家小姐下一秒好像就要睡着了似的。
等高冶推门进来,萧南已经梳妆完毕,待她施施然行了个礼后,他上前将她扶起来,留意了一下她困极的样子,心里又有些心疼,好好一个姑娘就几天的光景脸色难看成这样。
萧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高冶太没有礼貌进来也不打招呼,可又无权置喙,她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啊,要困死了。
高冶抓起她捂着嘴的手握在手里,来回摩挲着,摩挲间带了些夫妻间特有的温情,萧南忍住想抽回手的冲动,毕竟两人已经有夫妻之实,再计较这些未免太过矫情,再者她一家一府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这位手中,她还是安稳点不惹其生气为好。
高冶感受着手中握着的温软,倾身,柔声对萧南道:“你身子困倦,接着睡会儿,朕在一旁看着。”
还没清醒的萧南自是未察觉高冶语气的变化,而高冶也察觉自己语气变柔,咳了两声恢复原先冰冷的语调。
本是不好意思在男子的注视中入睡,奈何实在疲累,很快呼吸声变得均匀,高冶看着她出神,只觉得看着她,感知到她在他身边,便无所畏惧,她是他一往无前的支撑动力,他只怕自己在将萧北……之后,她会恨极了他。
只怕那时,连坐在一旁守着她、看她睡觉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他想着今晨所见,萧北在演武场高台上的意气风发,不由在脑海中描绘着萧南披上战袍的俏模样,一颗心脏仿佛突然被重重敲击了下,那种感觉有些异样,可却不令人讨厌。
这么多年,他只在他人口中听到过,关于她在战场上的风姿,他却一直如困兽般被困于京城陇都,无缘得见,这是他之憾事。
眼前女子没有他宫里其他妃子的艳丽容貌、柔顺依附以及娇贵小意,她从军时风餐露宿,在马背上度过京城贵女圈最珍视的年华。
她身上有许多这个时代夫家所不容的品质,可却意外地让他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