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时心怀忐忑的道歉到现在腻腻歪歪的说着情话,这一反转堪称是180°,就连楚浅浅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她重新回过神后她已经坐在穆寒怀里的事实。
是的,坐在穆寒怀里。
如何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绕过整张桌子这点先不谈,明明穆寒坐的这张椅子挺宽敞、并且再坐下一个自己也没有问题,可她却偏偏坐在了对方腿上的这点也不谈,当楚浅浅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混沌的大脑重新变得清醒时她唯一想做的就是立刻从男人腿上离开。
别以为她感觉不到那个顶着她的东西是什么,穆寒这个老流氓!
兴许是她逃脱的意愿表现得太过明显,穆寒在楚浅浅有所动作之前就先行一步用手箍住了她的腰,之后任凭对方怎么撒娇讨好也没有放手。
“别动。”
分明不是特别重的语气,却莫名的让楚浅浅瞬间停住了挣扎的动作,整个人就跟被卸了发条的人偶一般直愣愣的坐在穆寒的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坐在男人腿上的缘故,这会儿楚浅浅的视线难得的可以俯视穆寒的头顶,那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发旋,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她看起来竟然觉得有些可爱。
当然,这并不是楚浅浅突然停住动作不敢动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男人身体某个地方越来越明显的变化……
红晕照例最先爬上了脸颊,紧接着是耳垂,已经对自己这极易脸红的体质无力吐槽了的楚浅浅没有再试图隐藏自己身上的红色,只能努力把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穆寒的发旋上,力图看清楚所有的纹路。
“穆寒……我,我先下去好不好?”
细的堪比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因为距离隔得太近所以还是准确的传进了男人的耳中,不过处于某种恶趣味穆寒只是挑了挑眉,接着就像是没有听清楚楚浅浅说了什么一般疑惑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声音听起来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前提是不看他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的话。
然而楚浅浅闻言后就真的没有低头去看穆寒的表情——事实上她现在的每一个动作,包括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低头与抬头对她来说都是逼着她往危险处走的那双罪恶之手。
忍着羞耻的又把自己的问题说了一遍,这会儿楚浅浅倒是吸取教训了,说话时特意把声音放大了一些,保证只要穆寒不是耳聋或者听力有问题就绝对能够听清她说了什么,“我说,你现在可以放手让我下去了吧。”
“不要。”几乎是在楚浅浅的话刚出口的那一刹那穆寒就跟着回答了,似乎那个答案已经提前在他的脑中演算一变,“我气还没消呢,你这就想走了?”
这种颇为孩子气的话语从穆寒的口中传出来总会让人有种诡异的惊悚感,仿佛穆寒的皮下装了个清一的灵魂,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听对方这语气楚浅浅也知道这会儿肯定是对方的恶趣味发作了。没有就这个问题和穆寒说下去,她机智的把话题扯到了工作上,道:“别闹了,我还有得忙,这次的事不仅公关部要出力,我这个当经纪人的也得带着清一他们发声才行。”
虽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妥妥的就是个工作狂,但在这一会儿穆寒却不希望楚浅浅的心中有比他更重要的事情。
惩罚的似的在楚浅浅的耳垂处嘬了一口,穆寒看着那颗鲜艳的红痣眼里的笑意遮掩不住,就连嘴角的弧度也悄悄上扬了,“这种时候了你还敢分心想别的事,说,是不是我没能满足你?”
还特意在“满足”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你这个流氓!”
“什么叫流氓,我这可是正当行为,你可是我的女朋友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