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些问题,但是又不好说。”戚明抬眼看了看高安雄道:“高书记有什么话不好说的?我们相互之间都是同志,有话要敞开了说才对啊!”高安雄像是犹豫了一下才道:“就是房地产限购限售这个事情啊。尽管对老百姓来说,这像是好事,房价低了嘛。但是就我来看啊,这只是片面地看问题,我们不是要讲究以联系的观点、全面的观点来看问题吗?房价被打压了,与房地产行业相关的近百个行业都要受到影响。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增长和就业。我就在担忧这个事情啊,经济增长上不去,上面要怪省里;就业下来了,老百姓要怪我们。到时候,省政府、市政府都上下不被认可。”
戚明一叹,点了点头说:“高书记啊,你的这个意思啊,也正是我的意思。限售限购这是省里的意思啊!一起做的决策,到时候也就只能一起来承担责任了。”高安雄却大大地摇了摇头道:“不对啊,戚省长。以后出了问题若真是大家一起来承担责任,那么今天我也就不会在这里说这些话了。我担心啊,到时候出了问题,只有您和陈筱懿同志两个人来承担责任啊!”
听到高安雄这么一说,戚明的眼睛有些惊疑:“此话怎讲?”高安雄又叹了一口气:“梁健主抓限购限售,都已经上了‘聚焦’栏目,房价降了就是他的功劳,但是经济增长不上去,乃至降了,第一责任人却是一把手;按理说,沈书记也有责任,但是沈书记来江中才这么短的时间,上面怪罪不到他的头上,反而会认为是戚省长你的责任。到头来,受罪的就是戚省长和陈筱懿同志你们两人啊!”
戚明一听之后,心思就开始变了。他对高安雄说:“高书记,你说得很有道理,一直以来我倒是疏忽了。但目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扭转已经很困难。”高安雄却道:“戚省长,只要您跟下面部门的负责人说一声,限购的事情不用太认真,大家都懂了。”
戚明听了高安雄的话,像是陷入了沉思当中,好一会儿才道:“是啊,在这个事情上,真的不能任由梁健他们那么干了。民生重要,经济发展更重要。没有发展,民生又用何去保障呢?”
下班之前,牛达进来替梁健整理办公室,完了之后,站在梁健的桌前道:“梁省长,我有个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梁健看着牛达表情认真,就道:“牛达,你坐下来说。”
牛达就坐了下来,顿了一下道:“梁省长,我可能要离婚了。”梁健往椅子里靠了靠,问道:“是因为你小舅子的事情?”梁健点了点头,又摇摇头道:“也可以说是,也不全是。说是,因为我想离婚的念头,是小舅子吸毒的事情直接引起的。我说不是,我和老婆之间的感情本身也出现了问题。我妻子的父母,最疼的是他的小舅子,所以无论他做错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而我这个女婿就应该无条件地去给小舅子灭火。这一点上我不能接受。”
梁健道:“他们这是在溺爱,其实是在害你的小舅子。你丈人丈母如此,那你老婆呢?是个什么想法?如果她能理解你,以后可以跟娘家少来往,你们的生活也可以清净一点。”牛达无奈地摇了摇头:“梁省长,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老婆是那种离开娘家就不能生活的那种人。虽然我们现在结婚了,其实她待在她父母那里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要长。”
听到了牛达的这番话,梁健想到了自己的前妻陆媛。在近十年前,自己也为前妻和她的家人而苦恼不已。后来自己离了婚。他真正的生活是从离婚之后开始的,他从未后悔。梁健就问:“你下定决心要离了?”牛达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想好了,下决心了。”
梁健也点了点头,对牛达说:“你下定决心了,我就支持你。有缘则聚、无缘则散、好聚好散。离婚之后,你也正好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以后收获真正爱情也不是不可能。”牛达点了点头道:“谢谢梁省长的支持。”
牛达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