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的熊叶丽也感觉,就这么一走了之也不是一个事,也劝梁健说:“我也觉得吴省长是喝高了,说话直白了一点。”
这时候,吴越也站起来,拉着梁健重新坐下,抱歉地说:“梁省长,很不好意思。我刚才乱说话了。”刚刚看到了梁健的反应之后,吴越的确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有些话,真的是不能说,特别是作为一个高级领导干部,应该明白这一点。
梁健这时候,气也已经消了,他重新端起了酒杯,对吴越说:“刚才这些话,就当没说过。但是,吴省长,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话。你到鼎贵去,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全国一共有多少个常务副省长,应该屈指可数吧?如果这样的机会不珍惜,以后恐怕要后悔莫及。至于,我,在江中,组织上肯定会给予考虑的,我真的一点都不着急,我相信组织。”
梁健这么说的时候,熊叶丽的美眸一眨不眨看着梁健的脸。
她发现今天的梁健,与她以往认识的梁健很有几分不同。今天的梁健,散发出一种成熟、笃定的气质,让她芳心真的有些悸动。只可惜,梁健已经有了一个很优秀的女人项瑾,她是怎么都不可能将梁健抢到手了。
吴越听了梁健的话,举起了酒杯,但是又放了下来,对素荷说:“去拿一瓶茅台来吧。这清酒太淡了。我要敬一敬梁健,今天这顿饭我要自己掏腰包来买单。”
素荷微微点头,就出去了,一会儿双手捧着一瓶乳白色的茅台进来了,是二十年陈的。
倒好了酒,吴越说:“梁省长,不,梁老弟,今天你的话我听进去了。我想,你的这些话,将是我能收到的最好的送行礼物了。到了鼎贵省,我一定好好干,希望五年之后,我们能够在更高一个层面相见。”
吴越的身上本来就有一股子义气,梁健听了吴越的这番话,也被他深深的感染了,内心深处的义气也被激发出来,他说:“那我们就约定,五年之内在我们各自所在的地方上,干出一番事业来,自己也要更上一层楼,谁办不到,谁是孙子!”
“谁办不到,谁是孙子!”
熊叶丽和素荷在一边听到了之后,相视一笑,两人之间也似乎因为眼前这两个男人,而有了一番默契。
晚上七点不到,就在梁健和吴越他们在素荷居喝酒的时候,项瑾和另外一个男人,已经在前往江中的高铁上了。项瑾没有提前通知梁健,因为她要给梁健一个惊喜。
这一天是梁健的生日。梁健自己没有对项瑾说起,这就是说梁健自己也把这个事情已经给忘记了。从项瑾认识梁健以来,他几乎就没有主动要求过生日的,之前可能还会说过两天要过生日了,但是临到了那一天,就又彻底地忘记了。
要不是项瑾总是记得,他几乎都过不了自己的生日。
今天,项瑾是故意没有通知梁健,而将两个孩子放在了项老那里,让保姆帮助代管一下,连夜赶往江中,要给梁健过一个晚生日,第二天再赶回去。
她打算下了火车,就前往梁健所住的招待所,她随身还携带了一瓶红酒,她知道梁健是喜欢喝红酒的。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项瑾和她随行的男人,一起下了高铁。本来她完全可以让梁健的司机来接,但是她还是选择了打车。
这时候,梁健和熊叶丽也到达了招待所。
他们与吴越分开之后,由梁健的驾驶员送到了招待所。梁健本来让驾驶员送熊叶丽回家去,但是熊叶丽却说要去梁健的房间里坐一坐,说还有点事情要向梁健汇报。
梁健顾忌熊叶丽是一个女人,进入招待所被人看到不好。但是,在车上,熊叶丽态度很坚决,梁建又不好当着驾驶员的面一定不让熊叶丽上去,就说:“那行吧,不过呆会你汇报得快一点。”
两人走入了招待所,梁健就忍不住张望了一下周边,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这时候,梁健就很有些后悔,不应该答应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