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完,她忽然又道:“对了,如果夫人有空的话,让夫人也一起来吧。正好,我也有事想跟她请教一下。”
梁健微微一怔,心想,杨秀梅和项瑾只见过一面,也没说上几句话,她能跟她请教什么?不过,心里这么想,话却不好这么问,梁健笑着回答:“她经常晚上有课,我也不好说,这样,我晚上问问她。”
接着,杨秀梅就出去了。她出门的时候,梁健本想叫住她,把之前李启东拿来的那些特产让杨秀梅拿去一些。不过,转念他就想到,李启东不可能没给杨秀梅送。杨秀梅的老公是组织部副部长,李启东要是这样的近水楼台都不好好地把握以下,那可就不是他了。
所以,话到嘴边,梁健又收了回去。他看了眼桌上那包玫瑰酥饼,想着,或许霓裳会爱吃这个。
晚上,他带回去,给了霓裳。霓裳果然很喜欢这种甜而不腻的酥饼,小家伙趁着项瑾不注意,还给唐力咬了一口,完了唐力尝了鲜也开始闹着要吃。项瑾不敢让唐力多吃,小家伙牙齿长得不好,怕吃了甜的,对他的牙齿发育有影响。可,最后还是拗不过唐力闹,又给他尝了一口。结果,他尝了一口后,开心得手舞足蹈,那双眼睛都笑没了,看得梁健和项瑾二人心里暖融融的。
将两个小家伙都哄睡之后,项瑾先去洗漱。梁健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弯着腰在那洗脸,之前因为生病掉得差不多的头发,后来在去美国后,剃完了,如今头发又长了出来,虽然不长,却也到了披肩的长度。此刻,头发被她拿着夹子夹到了脑后,露出圆润的耳朵,灯光下,耳廓红得微微透明,竟觉得十分可爱,有一种想上去咬上一口的冲动。
“你在看什么?”项瑾抬头时,看到梁健站在那里,目光痴痴地盯着自己。饶是已经两个孩子都有了,依然觉得脸颊上一热,顿时漫上羞涩的粉红。
她假装不在意地很快朝梁健一瞥就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镜子,可那红得跟要滴下血来的耳垂却出卖了她。
梁健笑了起来。
项瑾见他笑,又瞪了他一笑,道:“赶紧洗澡去,洗完我们早点睡。”
梁健一听,许是刚才那种想去咬上一口的冲动还萦绕在心头没有散去,下意识地就调侃道:“好的,老婆都说要早点睡了,我立马就去!老婆你洗好去床上等我哦!”
项瑾先前微红的脸颊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停下手中的动作,佯嗔道:“别嘴贫!”可话虽这么说,眼里却不自主地漾出了一圈圈的涟漪,荡着荡着就荡到了梁健的心里,让梁健差点没控制住扑上去,立即就把她抱到屋里去正法了。
不过,虽然控制住了,但心里被她勾起来的邪火,还是得要发泄一下。梁健走过去,将她从背后一把搂住,毫不客气地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啃咬起来。
项瑾一边挣扎,一边却又忍不住闭上了眼,喉咙里哼出愉悦陶醉的低音,让梁健心里的邪火燃烧得更旺。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动情的温存过了。梁健陶醉,项瑾更加陶醉。
梁健都打算将她抱去卧室了,可关键时刻,原本应该已经睡着的霓裳,却忽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带着哭腔喊着:“爸爸——”
梁健和项瑾都吓得不轻,两人像是做坏事被抓的小孩,慌不迭地分开,项瑾甚至都不敢去看霓裳,仿佛一对视就要被霓裳发现她眼里还未散去的‘荡漾’。
梁健先冷静下来,走过去抱起霓裳,小声关切地问:“宝贝,怎么了?”
“我刚做了个噩梦!”霓裳瘪着嘴,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梁健忙问:“是吗?梦到了什么,能跟爸爸说说吗?”
霓裳看看他,又瞄了眼项瑾,才慢悠悠地回答:“我梦到,有个小怪兽把我的饼干抢走了!”
梁健一怔,旋即不由得哭笑不得,敢情这小家伙是贪嘴贪到了梦里。他抬手轻轻地在霓裳脸上捏了捏,安慰道:“放心,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