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梁健重新走进去,刁一民问他:“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哪个他?梁健愣了一下,才忽然醒悟这个他是谁。梁健想了一下,回答:“具体我也不清楚,主持说,他在我小时候的就见过我。”
刁一民看了他一眼,梁健错愕地发现,刁一民的眼神里是复杂的。梁健想起那时候刁一民叫那位主持师父,不由心生好奇,到底那个和尚是什么人?刁一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在梁健走神的时候,刁一民又低下头去了,同时说道:“把门带上。”
梁健回过神,立即扭身出去,将门给带上了。
走到外面,保姆看到他出来,哼了一声,没说话。梁健走到门口,将他进去的时候小五拿过来放在院子门口的东西拿了进来,递给保姆,道:“这点是太和那边的特产,你拿着尝尝。”
保姆一惊,显然没料到梁健会给她送东西。梁健笑了笑,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别嫌弃。”
保姆不好意思再板着脸,不自然地笑着推辞:“这怎么好意思。我不能收的。”
“你收下吧,算是我给你赔礼道歉,刚才抱歉,骗了你。我是担心,说了实话,你不放我进去!”梁健自己将话说穿,保姆就更加不好意思再对梁健冷漠,犹豫了几秒,就将东西收下了。
梁健又道:“门口柜子上我放了一个小礼盒,是给刁书记的。你帮我跟书记说一声。”
保姆又是一惊,忙摆手,道:“这个不行,首长要是知道了,要骂我的。你收回去,这东西你也拿回去,我不能要。”保姆又将刚手下的东西要退给梁健。
梁健笑着又推回去,道:“你放心,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就是一点心意。”保姆将信将疑地看着梁健,梁健又劝了两句,保姆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东西收了起来。
梁健出门,小五已经将车子在慢慢悠悠地开过来了。梁健的身子一出院门,车子立即就加速到了跟前,梁健开门上车,一气呵成,很快就离开了那里。
回程的时候,梁健接到翟峰的电话。他已经带梁父去过医院了,梁健问翟峰:“医生怎么说?” 翟峰回答:“支气管炎加感冒引起的肺炎,不过并不严重,您看,是住院观察下还是开点盐水挂一下?”
梁健听后,道:“如果不严重的话,看我父亲的想法吧。”
“叔叔……”翟峰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忽然被梁父抢了过去:“阿健,我不住院。你妈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梁健有些无奈地道:“这不是还有保姆和霓裳,我每天晚上也会回家的呀。”
“总之我就是不住院。”梁父抗议着。梁健苦笑了一下,道:“行,你说了算。不高兴住院,那就让医生开点盐水,回头到社区卫生院去挂。”
梁父满意地挂了电话。梁健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既然医生也没说一定要住院,应该问题不大。
回到太和后,梁健没回家,直接去了市政府。前脚刚跨进办公室,广豫元后脚就跟进来了。
梁健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一边继续收拾东西,一边问:“什么事?”
广豫元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有些难以启齿。
梁健道:“有事就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吞吞吐吐的。”
“昨天的事情,给您添麻烦了,很抱歉。”广豫元低头弯腰。梁健停下手里的事情,抬头看着他,道:“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说了。我理解。不过,家庭关系还是很重要的,故人还说,攘外必先安内。这内部矛盾要是解决不好,哪里还有心思精力去管外面的事情!”
“您说得是。我以后会处理好的。”广豫元回答。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个吧?”梁健看着他,问。其实,从广豫元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梁健就知道了他来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从昨天他丈母娘来闹这一幕开始,梁健就猜到了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