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走,就得靠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努力。
会议结束,禾常青追过来,在梁健耳边轻声道:“您刚才有点太不给娄市长面子了!”
梁健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说我也是市委书记,要是在会议上,让他给呛了,那我的面子往哪放?”
禾常青沉默。这是他欠缺考虑的地方,刚才娄江源气急败坏地跳起质问梁健,梁健要是退让,那就是把自己的面子送给娄江源踩。
这不是打娄江源脸就是打自己脸的事,换成谁,都会和梁健做出一样的选择,尤其是自这种公开场合。
要说错,那就错在娄江源太冲动。
禾常青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忙道:“这倒也是,是我考虑得不全面!”
梁健又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刚才我已经给他留了面子了,这一点,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当然清楚!梁书记还是念着旧情的!”禾常青忙道。
梁健不想去揣测禾常青是真的认为他是念旧情还是只是一句奉承话,但姑且就信了吧。叹了一声,道:“希望他也能念几分旧情,不要把我们之间做得太难看!”
禾常青不敢接话了。
两人沉默着往前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梁健停了下来,道:“我走楼梯。”
禾常青愣了愣后,立即明白,道:“那梁书记慢走。”
梁健和沈连清走进楼梯,后面禾常青转道去了旁边的电梯门口等电梯。
说来也巧,刚走了没几步,迎面就碰上了准备来会议室收拾东西的小叶。看到梁健,她立即就低了头,也不打招呼,加快脚步就从梁健身边跑过去了。
梁健知道,这妮子是还在怪他上次不愿意帮她说话的事情呢。不过,这妮子还真是任性,这件事明明是自己惹得一身骚,竟然还敢这么甩脸子给他看。
上次的事情过后,梁健对这小叶的印象已然不好。这次又是这样的态度,梁健心里多少有些生气。等小叶跑过去,梁健便问沈连清:“她不是要去省里吗?怎么还在这边?”
沈连清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以为她已经走了呢!”
梁健看了他一眼,道:“走没走,你不知道?”
沈连清忙低了头,承认错误:“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没顾上这件事。”
梁健没再说什么,走了几步后,又叮嘱沈连清:“回头去组织部问问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完,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要是省里不打算要了,你就跟组织部打个招呼,让他们把她调到其他岗位去吧。办公室……不适合她。”
沈连清当初也是一起去青山野钓的。省里点名要小叶的消息一出,沈连清也早已猜到了其中的猫腻。梁健这么一说,沈连清自然知道梁健是什么意思。
等回到办公室,沈连清想了想,觉得打电话可能意思表达不清楚,跟梁健说了一声后,亲自跑了一趟组织部,将这事情给办了。
原来,,自己家里老人生病了,暂时不能走,还弄了个医院的病历本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组织部跟省里反映后,省里似乎也就没再说要她过去了。这件事,也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沈连清得知缘由后,并没有告诉梁健。而梁健也转头就将这件事给忘了。
华晨集团那边终于有了消息。
清晨六点,华晨打电话打到梁健的手机上。梁健一看是华晨的电话,又是这么早,心里早就有的那么点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果然不出他所料,电话一接起,就听到华晨在对面说:“梁书记啊,我对不起你!”
梁健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泛起的那些坏情绪,尽量平静地问:“先说说怎么回事?”
华晨叹了一声,道:“刁一民手段厉害,梁书记你以后可要小心。他的审计团队在我的公司里呆了半个多月,其实这只是个幌子。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