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想着,便对项瑾说道:“要不跟她说,下个星期再过来吧?”
项瑾看他一眼说:“她不是过来看我们的。”
梁健愣了愣,那这丫头是来看谁的?他没问,因为项瑾已经走进房中。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一早,小五按照昨夜商量好的,留在了家里。郎朋的车一早就到了,接了梁健去了市政府,然后又离开自己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梁健忽然就想到了常建,就叫住了准备出门的沈连清,问:“今天常建到人大那边报到了吗?”
沈连清顿了一下,然后回答:“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去问问?”
梁健点头。沈连清出去后,没多久,梁健桌子上的固定电话就响了。经过昨天的两次,梁健对这电话,已经有了一些敏感了。他没有去拿话筒,而是摁了一个免提。
“啊——”一道尖利而又凄惨的女子惨叫声从电话机传出来,响彻在整个房间里,饶是梁健平日里胆色还不错,也还是被吓得不轻。
惨叫声持续了大约有七八秒时间,待梁健回过神来,想挂断的时候,对方倒是先挂断了,瞬间没了惨叫声,而是成了温和的嘟嘟声。
梁健喝了口茶,定了定受了惊吓有些不宁的心神,然后给郎朋打了一个电话,将这个电话又出现的事情说了一遍。
郎朋说了一声知道了,另外告诉梁健,林冲已经到了市里,要不要带过去给梁健见见。梁健想了想,说:“中午约个时间,外面找个地方坐坐聊聊吧。到时候你过来接我下。”
郎朋同意。
这过后不久,沈连清进来回话说,常建今天没去报到,说是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梁健皱了下眉头,这常建病得可是有些蹊跷。
于是,梁健又吩咐沈连清去查,看看常建去了哪个医院?是住了院,还是在家?沈连清又去打电话去了。而梁健坐在办公室里,接下去的时间,那个电话倒是再也没出现。大约十二点不到一点的时候,郎朋到了楼下。梁健没带沈连清。上车的时候,林冲就坐在后面,看到梁健,一脸羞愧,很快就低了头不敢看梁健。 梁健叹了一声,一路都没怎么说话。到了地方后,三人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了正式的谈话。
梁健问林冲:“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孰对孰错应该是分得清楚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林冲满面羞愧之色,喏喏道:“我那天被灌了点酒,一时冲动就犯了这种错。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梁健看着他,说:“那你能跟我说说,当时的一个具体情况吗?是谁提议去砸车的?为什么要砸车?”
林冲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回答:“不太记得了,当时酒喝得有点多。”
梁健一听,眉头一皱,有点不死心,又问:“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林冲使劲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梁健不由失望。这时,郎朋开口问道:“当时跟你一起喝酒的,是跟你一起砸车的那几个小混混吗?”
林冲一听,却是立马回答:“不是的。我当时是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的。至于后来为什么会跟那几个混混一起去……砸车,我真的不记得了。”
梁健和郎朋相视一眼,郎朋又问:“那你跟哪些人喝的酒还记得吧?”
林冲回答:“这个……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了。当时,刚开始,是我和三个朋友一起去的酒吧。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些人,有些认识,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把你记得的都说说看。”郎朋说道。林冲努力回忆着,将名字一个个抱了出来,刚开始几个,都是他的一些朋友,高中同学之类的,但是报到第五个的时候,梁健和郎朋顿时就来了兴趣。这个人是,项目方那边的。林冲的原话是:“这个人叫什么不太记得了,只知道他姓孙,是东陵最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