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大哥身份来跟你说的。”
舒秘书长是想让梁健认这份人情,梁健说:“我知道,舒秘书长待我怎么样,我也很清楚。”舒秘书长笑笑说:“听说,你跟祁芸在小学就已经是同学了?”
梁健没想到舒跃波会突然提到祁芸,看来祁芸已经跟舒跃波提起过了。梁健不想隐瞒:“是的。”舒秘书长说:“祁芸多次跟我讲,说你很优秀,所以请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府办,我一定会支持你!”
&nsp; 祁芸在舒跃波面前替自己说话,梁健不知是喜,还是忧。他倒更喜欢祁芸跟舒跃波没有那么熟。梁健又说:“谢谢。”
舒跃波吸了一口烟,吐出两个烟圈,然后对梁健说:“我还有一个请求。”梁健说:“舒秘书长请说。”舒跃波说:“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和祁芸一同从单位回去的事情,请你别告诉别人。机关里很复杂,有些人喜欢嚼舌头,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在他们嘴里一过就变得面目全非了,喜欢添油加醋的人实在太多了。”
原来舒秘书长是想让梁健闭嘴,对看到他和祁芸在一起的事情不予置喙。梁健心道,我才没空管你们的鸟事。嘴上说了句“请舒秘书长放心,我是不会说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舒秘书长等梁健出去后,好一会,才又点了一根烟抽上了。
回到房间后,梁健依然在辩别舒跃波的那句话: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和祁芸一同从单位回去的事情,请你别告诉别人。
而实际上,梁健发现舒跃波和祁芸在一起可不仅仅是一次,除了那个晚上,还有一次是周六,那天,他刚从宁州回来。只是那天舒跃波手把着办公室的门,并没让梁健进去。所以,梁健并没有亲眼看到在里面的的确是祁芸。但除了祁芸还会有谁?
也许舒跃波认为他没有察觉?那可真是掩耳盗铃了!
不过,由此可见,舒跃波也是一个小心之人,他要玩女人,也不去开房间,因为开房间是有危险的。当然在办公室玩也是有危险的。但在中国,监控设施没有那么齐全,领导的办公室根本不会装监控录像。
不安全的地方倒是电梯。梁健曾听说,有个乡镇领导玩女干部,以为电梯里没有摄像头,在电梯里就开始吮吸对方,营造刺激感。结果值班的保安看得不亦乐乎,还让其他保安一同来看这香艳的摄像,结果事情就传出去了,闹得沸沸扬扬,这位领导干部在一个星期后就被免职了,还查出了经济问题,最后闹得锒铛入狱的下场。
舒跃波则警惕的多。舒跃波在与他的谈话中,顾左右而言他,先是拿着梁健关注的竞争上岗来说事,最后才一句带过谈到自己的事情,说明舒跃波也是很一个很有谈话水平的干部。
其实,祁芸能够跟舒跃波这样的干部在一起,也未尝不是好事。只可惜,舒跃波已经名草有主,祁芸如想转正,那可得经历很多艰难险阻。在机关搞婚外情,做小三,成本虽然不高,风险却很大。
祁芸原本是梁健心中的一块圣地,如今这块圣地,却被别人开垦了,梁健心里总有一种蚂蚁爬的感觉。但梁健毕竟已经不是懵懂少年,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梁健也练就了一些自我防御能力,他对自己说了声,天涯何处无芳草!也就把这事给抛开了!
工资关系的转接是有一个过程的,梁健已经来到市府办两个多月。党员关系早就转了过来,但工资关系到这时,才算真正转到了市府办。
财务处打电话来,让他过去看看工资关系的情况。
财务处的处长是一个老处女,叫卢海梅,有人说她四十五岁,还没有结婚。没有爱情滋润的女人,老得的确有些快,看上去还以为已经五十出头了。
卢海梅对梁健说:“梁秘书,你到我们小张那里看一看,核对一下,看看有无问题。”梁健看了眼工资单,也没仔细瞧,就说:“也就那么点钱,不会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