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恋人来着,恋人闹别扭,你去掺和什么,别多此一举!”
梁健说:“我怎么没看出这是一对恋人啊?我看,这男人就是想耍流氓,我一个大男人,看到耍流氓的男人,难道还能袖手旁观?”袁小越却不以为然,心想:什么耍流氓,你才是耍流氓!想到梁健如此关键时刻还要去插手别人的烂事,十分恼火,正想出言阻止,却被梁健轻轻推了一把:“袁主任,你让一下,我得出去!”袁小越见他真要出去,心里骂梁健婆婆妈妈爱管闲事,不是男子汉,嘴上却说:“梁部长,这种事别人最好别插手,不信你看,他们待会就会重归于好!”
副驾驶空间狭小,袁小越坐在梁健身上,梁健还真是无法动弹,若硬要把袁小越推开,只会把袁不定会弄痛了她,想想还是静观其变。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袁小越希望的那样发展。那对男女,非但没有言归于好,两人的拉扯一路升级,慢慢变得暴力,女人用手敲打男人,男人为了避开女人挥舞的手,手上便用了力,女人竟被摔倒在地,高跟鞋也从脚上脱落。男人不管鞋子,一把把她抱住,一手打开车门,要将她往车厢里塞。
只听女人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听到女人叫喊,那个男人情急之下,就抡起手掌,扇了女人两下巴掌!女人被打得捂住了脸。
虽然隔了些距离,还有车子的隔音效果,梁健还是依稀听到了“救命”声,又见女人被扇了嘴巴,这下他可真的坐不住了。
不管他们是否情人,这样荒郊野外的,事态发展到动手,梁健觉得还是一下,万一那男人真的存心险恶,怎么办?这样想着,他语气严肃地对袁:“你起来一下!我要出去。”袁小越诧异道:“你真的要去?那,那我们这事怎么办?难道你想这样晾着我?”梁健看一眼袁:“人命重要,还是鱼水之事重要啊?”袁:“都重要!”梁健心道:这女人比我这个单身汉还饥渴啊?看着她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神态,梁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袁小越,你让我出去。等那边完事了,我们再继续!”袁小越想,若那两个人一直在那里纠缠,恐怕,梁健也没有心思和她怎么样,还是让梁健先把那边的事解决了,全心全意地继续我们的好事,但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她又有些担心梁健干不过那个男人,问:“你有把握能打得过那个男人嘛?他看起来不好对付。”梁健看袁小越关心自己,心道:看起来这女人也不是太坏,笑着说:“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打男人的!”
看梁健斗志昂扬,袁小越忽然有些兴奋,真想看看梁健的雄风,说不定还会给两人待会的好事注入更多激情。这样想着,袁小越从梁健身上移到了驾驶室的座位上,并拉了拉裙子,挡住了那条让人热血上涌的破短裤。
梁健看一眼那边的情况,迅速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向那边奔去,奔了几步,他才想起,那个滑腻腻的粉红色小外套还穿在身上,笑了一下,也不去管它。
袁小越看梁健跑过去,忍不住也下了车,只是下意识地又拉了拉裙摆,因为短裤破了,夜风拂过身体,凉凉的,竟让她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她往前走了几步,一方面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另一方面,若是万一梁健打不过那个男人,她还可以帮上一把。然而,走了几步,那件被撕破的小裤裤,竟然掉下来了,她尴尬地看看那边,又看看后面,见没人,便索性将它踢到了路边,这样一来,走动的时候,下面非常清凉,夜风一阵阵拂过,带起一阵阵说不出的酥痒。
第二天早上,一个男扫山工瞧见了路边这条暧昧的小裤裤。先用扫把挑起来一看,骂了声“男盗女娼”,却又动作迅速地将那小裤裤抓在手里,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当然这是后话了!
梁健快跑几步,来到车子近前。男人正制服了扑打的女人,把她塞入了后座,关上门。梁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往后面一扯,把男人从后车门边拖了过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