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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打成一片的亲切感,瞪了荔香一眼:“付队让你说你就说!连案子都不会分析,你当什么刑警?回头就给我脱衣服滚蛋!”

    荔香眼眶里酝酿着点点泪光,一吸鼻子,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照本宣科:“那我就说了。那个从c从现场来看,被害人的钱包留在外套的内兜里,里面有八千多块钱,还有死者外套口袋里的瑞士名表c苹果手机,这些贵重财物都没有丢失,所以可以排除抢劫杀人的可能。”

    听她说完,祝航飞几乎翻了个飞出外太空的白眼。

    荔香并没看见,反倒找着了节奏,继续说道:“被害人身中四十多刀,那地方我是说生殖器,被凶手砍了下来,身上还被硫酸烧过,凶手应该对死者怀有很深的恨意。再加上案件发生在情人旅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情杀或者仇杀。接下来,我们走访被害者的社会关系,应该能排查到嫌疑人,比如死者生前或许在外包养过二奶之类的。”

    弱弱地说完,荔香心虚地扫了一眼付沧海,只见后者负手而立c岿然不动,于是她更加惴惴不安,声音带着哭腔:“付队,我没有经验,可能说的不对”

    付沧海根本没理她,心想着“实习生一号果然是个废物,二号自然不足为惧”,随即望向窗边又开始低头看小本儿的甄珍道:“该你了,我看你好像一直有话说,现在让你说个痛快,说吧!”

    站在窗边的甄珍听到付沧海的话,微微抬起头,将手中的小牛皮本轻合上,开口的第一句话却让荔香差点晕过去——

    “这不是情杀或者仇杀。”

    甄珍的语气似乎只有一个频率,一个节奏,就是毫无差别地将字吐出来,所以怎么听都像是念经:“死者跟凶手根本不认识。”

    荔香瞪大了眼睛,祝航飞皱起了眉,付沧海的黑脸变得更黑了。

    “被害人在死前打过最后一通电话,是一个没有被保存在通讯录里的陌生号码。而这个号码,就印在死者的钱包里,一张提供色/情服务的小卡片上。凶手应该是在大街上拦下了死者,以卖/淫为由,将那张卡片递给他,诱使被害人先去附近的酒店开好房间,再打电话通知她地址。所以,今晚死者独自来到这家情人旅馆开了房间,不是为了跟情妇幽会,而是为了嫖/娼。”甄珍眼睛一眨不眨地说道。

    荔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小声嘟囔起来。

    甄珍完全没看见她,继续用喃喃自语般的声音说道:“从这个线索来推论,死者跟凶手并不认识。但凶手将死者杀害之前,对他进行了残忍的折磨与虐待。尤其是将死者的生殖器砍下,切成小块塞入死者口中令其咀嚼的这一行为,凶手通过对性/器官的破坏与侮辱,宣泄了一种对男性的仇恨”

    “再加上,凶手在案发现场留下的犯罪信息——黑桃皇后的扑克牌,死亡的预兆,手持武器的王后由此推测,”甄珍说到这里,终于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脑中数条线索汇总成了一支,“凶手的外貌条件足以将死者引诱到这里,应该是一位年轻c漂亮的女性,或有异装癖的相貌清秀c身材瘦小的男子。具有一定的解剖学知识,两手可熟练用刀,应为左撇子或经验丰富的医疗行业从事者,如医生c法医等。凶手对男性怀有很深的仇恨,曾遭受过来自男性的严重伤害,如情伤或性侵犯。最重要的一点是”

    “这是凶手的第二次犯案,他的行凶手法取得了进步,并在现场留下了独属于他的犯罪记号,说明他已经成长为了一名连环杀手,如果不尽快抓住他,不久后他会第三次犯案的。”

    甄珍全部说完,突然想起祝副队长刚刚的交代,随即两脚一并c抬手敬了个礼:“报告付队,我说完了。”

    “”付沧海瞪大眼,望着甄珍,模样更像一只能直立行走的鳄鱼了。

    整个屋子里安安静静,尴尬气息蔓延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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