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陈休翘着二郎腿,坐着老爷椅呵呵一笑道:“这一处囚牢的上一任主人啊,就是胡清儿,蓝家的大少爷妻子,说白了就是一只狐狸精。”
怪鸟身子一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你认识她?也对,你俩都是妖物,认识也正常,”陈休温和笑道:“你说胡清儿现在怎么样了?那我得给你说说她你忠心耿耿了。”
“那狐狸精一开始死也不说,我也没办法啊,只得用刀对她处刑了,刮下她的肉,足足从下午刮到第二天早上,幸亏我技术好,就算一共刮了千多片肉,胡清儿也没死。”
“我就继续审问她,她还是不说,那我没啥法了,把她放出去也不可能,让她修养也没那个时间,所以想了想也就打爆了她的脑袋,我真是善良,让她早上极乐世界。”
“你说是不是啊,小鸟鸟,”陈休笑眯眯的拍了拍一脸惊恐的怪鸟的脸,怪鸟缩了缩身子,害怕得一笔。
玛得,不是说人类都弱不禁风吗?这特么叫弱不禁风?家里前辈不是说人类都懦弱吗,这特么叫懦弱?这人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啊,割肉从下午割到第二天早晨,怪鸟打了个寒颤,今年刚满九十岁还很年幼的他,吓的差点尿了。
“是是是大人您很善良,我生平所见,”怪鸟从心的连连点头。
陈休暗自点头,一个异常从心的怂货,那就好办事了。
他从储物戒中拿出那块蓝家令牌道:“这个你认识吗?是不是你的?”
怪鸟眯着眼睛,看了好一阵子,又点头又摇头,见陈休面色逐渐阴沉下去,吓的他赶紧说道:“这令牌不是我的!但是我见到过!”
陈休转怒为喜,笑道:“从哪里见到的?”
“我的头领。”
“你的头领是谁?也是妖怪?”
“是的,他也是一只妖怪,是一只老虎精怪,姓名我不知道,我看见这个令牌时,是他不小心掉了出来我见到的。”
怪鸟嘴里藏不住什么事,刚刚又被陈休说的话吓破了胆,此刻几乎是陈休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有问必答。
一旁的贺松心里都快笑开了花,他们这一行,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从心的犯人了,吓唬几下就怂了,找不到东南西北,省事多了。
“老虎精怪?”陈休眯了咪眼睛,又问道:“你认识胡清儿对吧,我问问你,胡清儿与你所说的老虎精怪是不是有一定关系?”
“是,老大很喜欢去胡清儿那边。”
“今天死了二十三人,是妖怪所为,你的老大去了没?”
怪鸟沉默了一会道:“我不知道,老大的事他不给我说我也不会问,我这几天一直隐藏在陈家中的。”
“你在陈家干嘛?”
怪鸟道:“因为胡清儿不知所踪,老大让我去蓝家看看这不就遇到了大人您。”
“江东城一共有多少妖物,”陈休喝了口茶,淡淡道。
怪鸟一愣,想了想,大致应该是在脑子里计算人数,许久,他竖起一根尖锐的手指不确定的道:“好像,还有十几,不。应该还有二十多个。”
二十多个啊也不是很多。
陈休心中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江东城中起码隐藏了五十多只妖物,二十多只的话那问题其实也不是很大。
“你们有老巢吗?”陈休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知道了对方的老巢,那就什么都好解决了。到时候带一群人直接冲进去,就跟前世警察抓嫖娼中年一样,一抓一个准。
怪鸟沉默了很久,大概是与自己的心魔在做思想斗争,也就是这时,雄安又磨刀霍霍向猪羊了,磨刀声连绵不断的响起,刺耳至极,雄安这厮边磨刀还边说道:“今晚吃烤鸟呢,还是炖鸟呢?”
怪鸟一听,冷汗齐出,吓的菊花一紧,他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这个磨刀的大汉砍了做来吃肉,吞了一口唾沫口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