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恒道集团里,很多兄弟平常总会津津乐道的讲诉自己蹲号子时候的光辉事迹。
所以蒙铃知道,一个号头在这个房间里是有绝对的权威,不过蒙铃想到女警方才的交待,她心里有了底,于是,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
男人婆眄斜着眼睛上下翻楞着蒙铃,粗声大嗓地说:“虽说上头对你有过交待,但进监的手续还得办,是吧,不然乱了规距,还怎么管理。说吧,什么案子?”蒙铃小脖一梗,说:“杀人。”
嗬,小样,你敢杀人?我还真就没看出来!男人婆一脸不屑:“说具体点,怎么杀的?杀得是谁?”
蒙铃心情本来不好,就算知道号长在这里是很牛的,但作为一个江湖中人,她并不太惧怕,就懒散的说:“还能怎么杀?当然是枪杀,杀的也是坏人了。”
男人婆一听蒙铃口气恨拽,说:“嘿,奶奶的,你还挺横啊!”
蒙铃瞟了她一眼,懒得吱声了,心想:“这家伙什么意思呀,不是说好要关照自己吗!她没完没了的,想干嘛?”
见她半晌不吭声,男人婆的面子也点挂不住了,她脸一沉,一挺身,站了起来,那块头足有一米七五多。
她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到这儿你还敢玩横的,真是活人惯的!我不收拾收拾你,你是不知道天老大,地老二!”
说着,扬起大手,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蒙铃是谁啊,从她一起身就早有防备,准备可能让她就扇上耳瓜子呢?蒙铃一低头躲过攻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关节,大姆指向上,转身拧腰,将她的胳膊反关节后制服了她,一使劲,一个背摔吧男人婆撂倒在地上,等男人婆狼狈不堪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蒙铃又是一个抱腿摔把她扔出去老远,后脑勺磕在地板上,眼前一片金星,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只见蒙铃灵巧地向前一跳,戏谑地用食指勾向自己,说“再来!”
监室里的其他人,都一下子傻眼了。
男人婆坐在地上,泪花闪闪,她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新人的对手,和她角力,那是以卵击石。
正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铁门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一个严厉的声音从监视口传来:“闹什么闹,都不想吃饭了是不是,都坐回去。”
蒙铃心中一喜,心说这下可好了。她急忙说:“我们号头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
“那你站在那干什么?”女警不相信地看着蒙铃。蒙铃一脸无辜地说道:“我这不是想过去扶她吗,都是一个号子里的难友,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吗。”
女警犹疑地望着她俩,目光扫来扫去,也没看出个究竟,于是,她大喝一声:“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蒙铃,你要在一个星期之内,背熟十二条监规,还有监号里的规章制度,不得违犯。明白吗?”
“明白!”蒙铃大声回答。
哗啦一声,女警将监视口的铁页子拉上,脚步声橐橐地远了。
男人婆脸上露出了了一丝惧怕来,这个新人确实太厉害了,何况上面都打过招呼了,看来只能和平相处,她冲着蒙铃一歪脑袋,说:“行,看来是个角色,来,你就睡姐边上。”
她让一个带眼镜的女犯把自己的被褥让出来,让她和别人挤一宿,惹得那女人一肚子不高兴,但她也只能有腹非,人还得乖乖站起身坐到一边去了。
蒙铃瞅了瞅男人婆那张满是痤疮的大脸,心里好不情愿,但一想人家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和抬举,那二铺也不是谁想睡就睡的,按牢房的规矩,铺位从上到下的排列开,头铺是号头,二铺就算二头了,以此类推,睡在最下面靠马桶的,那就是地位最低的一个了,自己初来乍到,能睡二铺已经不错了,所以蒙铃也就没再说什么。
住在那个地方,要不了多久,蒙铃就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