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可可站起来,帮萧博翰把水杯添满,自己也添上了水,说:“这次在洋河县我感受到了这种公正,你也知道,对一些暗示我是很敏感的,可是昨天我一点都没有那种感觉,他们的政策很透彻,季子强对洋河县的掌控应该算是很成功的。”
季子强在斟酌之后,说:“今天那就先聊到这里,下一步你们好好的对这个项目再进行一次有效的论证,抽时间我们就出去转转,学学别人的经验,力争在今年把这个项目搞起来。”
唐可可脸上展现出了兴奋和激动,她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亲手创立这样一个大项目,相比过去自己在酒吧,舞厅厮混,这是一次让她最为骄傲的满足。
她小脸红红的说:“谢谢博翰你给我了一次机会。”
这样说的时候,唐可可的眼中就有了一些晶莹的泪珠,她是在感慨这些年的艰辛,也是在庆幸自己最终能走进恒道集团的幸运。
萧博翰看到唐可可的情绪,他也被唐可可这样的激动所感染,但萧博翰在内心深处又多了一份责任和理想,那就是有朝一日,一定要让这些跟随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过上一种稳定的,无忧无虑的正常生活,只有那样,才对得起他们对自己的信任,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送走了唐可可,萧博翰久久的沉思着,他有很多美好的愿望和蓝图,他倘佯在自己美妙的勾画中,他时而会心微笑,时而又皱眉摇头,这起起落落的变化,也完全显露出了他心中的矛盾和无奈,他也知道,不管是多么美好的前景,但还是要一步步的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自己还是暂时的放下那些幻想,回到现实,想想该怎么面对目前柳林市纷繁多变的局面吧。
柳林市最近几天的确很复杂,整个黑道弥漫了两个来月的战火硝烟有了短暂的熄灭,苏老大和潘飞瑞已经开始谈判了,他们一个是老奸巨猾,一个是狡诈多变,这样的谈判注定就会很艰难。
他们各自开出了自己的价码,谁都不会轻易的去妥协于对方的算计,彼此绞尽脑汁,都在给予对方最大的恐吓和压力,让谈判的天平能向自己这面倾斜。
已经谈了两天了,苏老大有点颓废的坐在自己的别墅里,想着这两天的事情,心里很不畅快,在他的对面还坐着永鼎公司的智囊人物沈宇,他也是这次谈判全程参与的一个主心骨,但不得不说,他们都没有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潘飞瑞就像一直灵巧的蟋蟀一样,在他们每每感觉将要捕捉到他的那一刻,他却突然的跳开了。
苏老大点上了一直雪茄,闷闷的抽着,沈宇则在小心的给他茶杯中添上茶水,在茶壶与茶杯无意相碰的那并不很大的“铛”的响声中,老实点抬起了头,说:“老沈,如果换了你是潘飞瑞,你准备挺多久?”
放下手中的茶壶,沈宇略一思考,就回答:“或者时间对他更有利一点,他可以一边纠结残余势力,一边和我们讨价还价,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很多零散的销售都受到了惊吓,这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的批发。”
苏老大宁着眉头说:“他这一手很毒啊,听汇报说,我们手下的很多小贩,听到这个消息,都紧紧张张的,有些已经准备跑路了,怕柳林市会来一次大的禁毒运动。”
沈宇点点头,有点无奈的说:“潘飞瑞手上现在就像是抓着一个炸药包,谁都怕。”
苏老大自言自语的说:“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让他赶快把这个炸药包投出来。”
“是啊,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目的。不过我担心事情并没有这样简单。”
苏老大呼出了一口浓烟,说:“当然不会简单了,因为他背后有人指点。”
沈宇也叹口气说:“你相信潘飞瑞的话吗?他直言不讳的说这个方法是萧博翰给他教的。”
苏老大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