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子强已然挺拔的感叹号,那应该也是一首诗,而且是长诗,风格则只能用宋词中的豪放派来描绘。或者,回忆一下惠特曼,虽然粗糙,但激情几百年也不会消褪。而这样的一首诗,仅仅用手来读是远远不够的,江可蕊用她軟軟的唇包裹了它。在季子强看来,惟有动了真情的女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喜欢吗?”文江可蕊调皮地抬头看他,问。
季子强点点头,沉默,而他的心,喜欢得恨不得尖叫起来。这样的举动并不仅仅停留在阅读的层面上了,江可蕊已经参与了再创作,進一步丰富了诗歌的内容,江可蕊读到了山的伟岸,读到了海的腥咸,也读到了苍莽森林的勃勃生机。这样的阅读,相信每一个读者都会刻骨铭心;这样的再创作,相信每一个作者都梦寐以求。
在她主动的阅读中,情节节奏突然加快。长途跋涉后向终点冲刺的感觉到来。季子强死死地抱住她,原本深一脚浅一脚的步伐全变成了流星大步。他感到浓墨从笔尖冲出,精彩的华章烟花一样在文心悦美丽的天空里绽放。
季子强感到山雨欲来,山呼海啸,山崩地裂。
季子强走進的是一个潮湿和温暖的地方,他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然后便轻轻地跨了進去。两人也渐入佳境,快乐、兴奋犹如是潮水一样把两人淹没了。
什么叫仙仙欲死?什么叫羽化登仙?什么叫死去活来?季子强和江可蕊都有了更深切的体会和感悟。
江可蕊让欢呼在喉咙里回荡,她就忍不住哼唱起来。怕吟声传出门外,她又一口咬住了季子强的肩头,咬得季子强感到了快乐的疼痛。
“也咬我啊,咬我啊。”她说。
季子强一口吻上了她光滑柔嫩的肩头,吻出了一个殷红的唇印。
“为什么不咬啊?”江可蕊问。
季子强说:“舍不得。”
江可蕊感动地吻了下他的鼻子,说:“累了吗?下来,让我在你上面。”
季子强顺从地滑落下来,很快的,季子强感到浓墨从笔尖冲出,精彩的华章烟花一样在文心悦美丽的天空里绽放。那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潮。想想钱塘的潮水吧。层层叠叠,气势如虹,直扑江岸,卷起的何止是千堆雪。。。。。。
季子强只是睡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他就精神焕发的起床了,他知道,今天的事情还很多,自己恐怕又要忙一个整天了,但他眉宇觉察不到一点的疲倦,因为就在昨天夜里,萧易雪带人围剿了徐海贵,徐海贵在最后的时刻,依然没有放弃抵抗,所以他全身上下中了很多颗子弹彻底再也不能作恶了。
他的死一点都没有影响到案情的调查,死了他一个,还有活着的好多个手下,他们都交代了犯下的罪行,也说正准备离开北江市,因为留在这里的风险预警太大,太大了。
但这些人的交代还不是季子强最关注的,直到小婉的话说完之后,季子强才真的感到自己抓住了一条大鱼,在小婉的叙述中,杨喻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都浮现在了水面上,他的好多次贪腐行为,小婉都说出来了,这个受尽了迫害的女孩,再也不想过这种关在笼子里的生活了,她的话,在结合着徐海贵手下交代的杨喻义勾结徐海贵准备对季子强進行暗杀的举动,已经足以让杨喻义穷途末路。
季子强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洗漱,收拾停当,江可蕊也早早的起来,她不用问,就知道季子强已经获取了一次重大的胜利,自己的老公自己知道。
季子强走出门口的时候,转身吻了一下江可蕊,说:“你在睡一会,今天我恐怕不能回来吃饭了。”
“我知道。”
江可蕊温柔的看着老公。
季子强在笑一笑,就离开了,他要见李云中書記,要给他汇报整个案情,要让李云中知道,形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