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市来了之后,怎么变得有点迟钝了,杨市长是你的主官,你们新城筹备组的人都不和杨市长好好喝上几杯吗?”
王稼祥赶忙笑着说:“哪能啊,不是看你和杨市长在碰吗?你们喝完,我们自然是要敬市长的,你们说对不对啊?”
那新城筹备组的好几个人都连连的点头,说:“肯定的,肯定的。”
说完,就有人过来了,开始用各种表情,各种语言,各种軟硬相间的方法给杨喻义敬酒了,都是在外面混的人,杨喻义根本不能一概的拒绝对方,他只好喝,也好在杨喻义的酒量不错,再加上还有市长的威仪在,一时倒也不至于喝倒。
但杨喻义对季子强今天的反常行为一直都在心中琢磨着,对季子强这个人日常的行为表现,杨喻义还是多少听到了一些,今天太怪,太蹊跷,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企图。
杨喻义并不是一个脑袋愚笨,思维迟钝的人,在一阵的暗自思量之后,杨喻义突然的茅塞顿开了,他明白了季子强今天反常的原因,也明白了季子强现在的困境,是的,杨喻义彻底看懂了。
杨喻义想,季子强今天不过是在用这种方式拖着自己,他也有点担心自己会觉察到他已经抓到徐海贵的事情,所以他要拖住自己,让自己没有机会去接收其他的消息,就算接到了消息,也要让自己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做下一步的安排,好狡猾的季子强啊,他给自己搞了一个人盯人战术。
同时,杨喻义又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季子强还没有从徐海贵的身上找到突破口,假如昨天他在军区的几个小时里已经获得了徐海贵的有用口供,那他今天完全就用不着这样对待自己了,他会放手让自己折腾,等自己闹得动静够大了,他才会一下收拢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绳索。
这也就表明,季子强更需要时间,对一个像徐海贵这个的顽劣之徒,恐怕没有三五天,根本就撬不开他的嘴,这也就预示着,季子强要和自己在时间上晒跑了。
想到这里,杨喻义邹了一下眉头,他应付着端起了酒杯,和一个筹备组的领导碰了一下,但心中一点都不轻松,因为杨喻义知道,在时间上,自己恐怕没有季子强充裕,季子强他可以陪着自己,让别人去折腾徐海贵,但自己却必须亲自出面和苏良世好好谈谈,让他帮自己度过这次难关,这个事情是没有办法假手于人的,只能自己出面,而且在和苏良世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还必须运用各种巧妙的手法,否则苏良世未必会帮自己。
对这样一个刑事案件,一但苏良世觉察到自己和徐海贵有太多的问题,他肯定会疏远自己。
但现在的问题是季子强不放手,他不想给自己这个时间。
杨喻义决定要甩开季子强的羁绊,所以很快的杨喻义就醉了,他彻头彻尾的醉了,开始睁不开眼,说不清话了,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显然就没有办法吃完饭去北江大桥检查了,一个喝醉酒的市长,怎么能去谈工作呢。
季子强不禁也皱起了眉头,他同样的洞悉了杨喻义的意图,看来自己拦不住杨喻义了。
饭还没吃完,杨喻义就带着醉薰薰的样子说:“季書記,季書記,我不行了,我要回家睡觉,你们谁都不要栏我。”
季子强也只好说:“那行吧,我陪杨市长一起回去。”
“额,好好,我们好像住在一个院子的吧?”
季子强笑着说:“不是好像,应该是确定的。”
杨喻义说着醉话:“那我怎么平常没见过你啊。”
“那是因为我不爱出门。”
“奥,奥,这样啊,这样啊。”杨喻义眯着眼,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心中冷哼一声,你季子强总不能还跟到我家里去吧,你不可能还陪我上床睡觉吧。
两人和王稼祥等人就分手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