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只怕很难抗拒季子强,但这个莫書記自己还是要想办法救一救啊,这可是自己的嫡系人马。
但怎么救?屈副書記却一时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方式,只有明天和杨喻义商议一下,要有他的支持,才能见机行事,此刻他还必须县要对季子强表示恭顺和配合:“季書記说的很对啊,我们有的领导确实不像话,真应该好好的教育一下,我也表个态度,坚决支持季書記的决定。”
季子强淡然的一笑,嘴里连说着:“谢谢,谢谢,有屈書記这样句话,我很是欣慰啊。”不过说是这样的说,季子强心里却已经从屈副書記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的意思,那就是他口口声声的说教育,难道莫書記这样的人是教育一下就能解决问题的吗?
不过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季子强也不想为这个问题过多的深说什么,明天开会自然有个公论。
屈副書記和田書記离开之后,季子强才回到了家里,回去之后,家里的人都睡了,季子强暂时睡不着,今天遇见的事情太多了,他要好好的想想,自己来北江市也快半年了,是该动一动干部了,不过季子强心里还是考虑不能大动,先微调一下,看看反应,当然了,既然准备动干部,那么,就要有十足的把握,非常时期,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季子强考虑;很长的时间,才轻脚轻手的進了卧室,看着妻子甜美的笑容,季子强心中也觉得宽慰了不少,他温柔的拥着江可蕊,慢慢的進入了梦想。
这样的夜晚却不是所有人都在睡觉,至少徐海贵的那个手下刀疤就没有睡觉,他正带着两个手下,潜伏在婉儿那个别墅的外面,静静的伏在花丛中,等待着,别墅没有灯光,这让刀疤感到有点怪,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了,都没有看到一点动静,难道这个叫婉儿的女人就睡的那么早吗?
据说又钱的女人都要过夜生活的,只有没钱的穷人才早睡早起。
他不愿意等待了,对身边的两个弟兄说:“你们在外面望风,我進去,有情况就打信号。”
身边那个露着大板牙的小子嘿嘿的一笑说:“刀哥,你在里面可要悠着点,不要最后走不动路了。”
刀疤就踢他了一脚,说:“滚你娘的,现在是办正事呢,老子哪有那闲情逸致玩女人,弄回去了我们有的是时间玩这娘们,放心好了,哥哥不吃独食,到时候你们都能上。”
那个大板牙就用舌头添了添嘴唇,很是向往的露出了笑容。
刀疤也不多说话了,现在他要行动了,是时候了。他早就暗自思忖过,从所有的情形来看,应该问题不大的,刀疤做这行是是很有经验,他这一辈子只有一种人生经历,那就是打家劫舍,而且通常都是在夜里干,尽管这些显然是违法行径,但他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对她来说,这就是生活,还是很刺激,很有意义的生活。
这些年中,刀疤有很大一部分时光是在那些防备极严的惩罚设施陪伴下度过的。以前他在三个不同的城市三次被判刑,这三次就像三块大石头压在他脖子上,使他名声扫地,让他抬不起头来。人生中的宝贵年华被挖空了--那些金色的年华,可现在,他已无法改变这一切了,他只会做这个,别的也已经不习惯干了。
每次“干活儿”的那种冲动绝对是不一样的,他觉得这就有点儿足球场上的守门员在面对单刀突入禁区拔腿怒射的前锋,非常敏捷地跳跃扑球,观众们全都站了起来,五万双眼睛齐盯住一个人,仿佛世上所有的空气都被吸進了一个空间,然后又突然因那个人扑出皮球划出的优美弧线而释放出来。
但这次的活有点棘手,不是偷到财物,也是不是暗算一个什么人,这次是要把一个大活人弄到自己的驻地去,相对而言,还是要有点技术的,但刀疤还是很有信心的,他那仍旧犀利的目光慢慢地扫视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