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李云中有一个问题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季子强要对北江市的地铁工程百般阻挠呢?这有点说不过去。
李云中又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办法想通这个问题,但不管这个问题是否想通,季子强和颜教授联手的事情却已经是清清楚楚的,那么。。。。。。
李云中拿起了电话,接通了苏良世:“良世啊,在忙什么呢?”
“云中書記,你好,我在地铁筹备组开会呢。有什么事情吗?”苏良世很客气的说。
“嗯,也没什么大事情,你上次说的那个事情啊,嗯,对火灾调查处理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苏良世一下觉得李云中肯定是有了结论了,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来这个电话:“事情按你的指示暂时没有结论,但也没有什么新的证据,昨天消防局的火灾鉴定结果也送来了,应该是现场电线短路,引发的火灾,所以可以明确划定为管理问题。”
“这样啊,我知道了。”
李云中就挂上了电话。
苏良世拿着电话稍微的愣了几秒的时间,就露出了笑意,他知道,李云中的决定已经出来了,那好吧,我也可以动作了。
也就是这个晚上,杨喻义也在焦急的等待,现在他躺在床上和老婆刚结束,杨喻义的半个身子晾在外边,一只手探進被窝里,另一只手握着烟卷扎巴着声音,烟卷在嘴角不时移动的光芒在黑暗里划出一个个形状不一的弧。
老婆在畅快后已進入睡眠,杨喻义被一片黑色围裹,在暗淡的烟蒂光芒的辉映中,他的脸上的表情像涂了红红的血,有点愣人;借着烟光,杨喻义脸上的神色显现出一丁点的虑意。
他在沉想什么?他在想着好久之前做过的个梦,这样一个梦总使杨喻义每逢夜深时分时难入睡,这梦说也蹊跷,前一阵儿的一个晚上做的,以后便时不时就浮出在夜里,细细思索罢,竟恍然似现实中的真人真事儿一般。
梦中的景况是这样的:从未游览过的一个寺院,四处静寂,杨喻义孤身一人竟来于此,院中央种了一树桃花,这桃花生出很多个分枝,分枝上结出好些朵桃花,花瓣艳嫩,苞蕾大硕,甚是稀罕;杨喻义瞅着正感叹怎么会来了这般地方,怎么会碰到这样的异事之时,突然一个疯癫和尚鬼使神差地出现在眼前,嘻嘻做笑,惊得杨喻义一跳,杨喻义觉得阴森便将离去,可这疯癫和尚却愈笑愈烈,杨喻义自觉这笑像是笑了自己,便定住身子不解地上前颤着声追问其笑因何缘故?
疯癫和尚这时却不答,只兀自冲杨喻义笑着,杨喻义觉得这和尚定是痴了,便无聊地欲走开,似乎身子刚转罢过去,此时疯颠和尚却开了口:“可惜璀璨年华,误入权色沼泽中。。。。。。”
杨喻义闻听,心中一愣,思量这话儿倒有几分和自己相干,便又转过身向其行罢礼地恳求大师解悟其中之意,疯癫和尚冲杨喻义笑笑,随之道出一串诗句来:“渴者至于心,心静方保身,春景季季媚,灿花悄袭人,捻心自闭扉,花谢随秋意,屋中景虽单,濡相方终年,权柄如刀刃,色念首为悲,朝夕思量行,择抉皆系静,终悟方圣明。”
疯癫和尚吟毕,便在梦里隐去了。
杨喻义闻听之后,想要再進一步和这疯癫和尚切磋此诗句中的奥妙,但梦也自此囫囵一下醒将过来,杨喻义醒来瞅瞅眼前,竟整个人儿寝在卧室,旁边酣睡着妻子,这梦立即唬出他一身冷汗来。
这梦虽说是个梦,但这梦隐去之后,那一串疯癫和尚的诗句却真真地烙在了杨喻义的脑海,杨喻义思索之,觉得这诗句朦胧中隐含着一种深刻的人生哲理,正如格句般是吟予自己的,这些年以来,自己在仕途上仰仗靠山李云中和苏省长的关系,可谓是如鱼得水,一直做得顺顺荡荡的,但这些日子,一直做些怪梦,内心不由得思量几分。